最大莊園別墅的二樓,維吉爾的外公,威廉·格雷正在視窗邊的沙發上一邊品茶,一邊看著遠處的景色,眼中湧現懷念之情。
在他的對面一個相貌與外公極其相似的老人,穿著一身華服,正在傭人的服侍下享受自己遲來的午餐。
“真是有些懷念啊。”
維吉爾的外公懷念著自言自語道。
“如果真的喜歡這裡搬進來就好了,我熱愛冒險的兄長。”
對面的人回答道。
“如果不是年輕時候的你完全不管家裡的事情,成天在外面流浪,現在的威廉侯爵就是你了。”
說話的人是摩菲·格雷,現任格雷侯爵,維吉爾外公的弟弟,換句話說就是維吉爾的叔公,而亨利·喬治莊園是格雷家族的祖產,以亨利·喬治·格雷這位家族的名字命名,同時也是格雷家族在倫敦的居住地。
“格雷侯爵大人,我可不喜歡天天的和一群虛偽的傢伙打交道,這個位置只能屬於你。”
維吉爾的外公,不緊不慢的回答,絲毫沒有為失去的東西感覺到惋惜了。
“是啊,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兄長你,可以見識更加廣闊而真實的世界,不像我整天只能為家裡的事情忙碌,而家族裡的人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蠢貨。”
說到蠢貨的時候,格雷侯爵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是有些許的憤怒隱藏其中。
維吉爾的外公聽聞嘆了口氣。
“我的那個小侄子,怎麼樣了。”
“已經看管起來了,現在還是有些神志不清,目前專家們正在會診,具體如何還需要觀察。”
見侯爵放下刀叉,傭人們收拾起餐具匆匆離去,作為僕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職責,只在主人需要的時候出現,不要好奇主人的事情,這樣可以很好的過完一生。
“小格雷,到底遭遇了什麼?”
維吉爾的外公問道,自從接到電話來到這裡,他只知道弟弟的次子出事了,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還不清楚。
“唉,我也不清楚。”
格雷侯爵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昨天自己的小兒子,瘋瘋癲癲的來到自己的書房,告訴他自己受到了詛咒,然後說自己殺人了,激動中拿出刀具準備自殺,這可把他嚇了一跳,急忙讓人阻止,關在房間裡。
“現在只能等訊息了,希望只是意外,並不是準對家族的。”
說到這裡格雷侯爵忍不住的發起了牢騷。
“我們格雷家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怎麼一個個的都想去冒險,兄長你是,我的侄女也是,我的小兒子還是,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自從父母暗中為自己的兄長冒險護航,格雷家族就開始了做保姆的傳統,這項工作浪費了格雷侯爵不小的心神,但是最終自己的小兒子還是出了事情,同時他也覺得自己的小兒子就是一個蠢貨,並不適合冒險,現在發生的事情更是驗證的他的觀點。
聽到自己的弟弟將自己劃到不省心的範疇,維吉爾的外公挑了挑眉毛。
“格雷伯爵,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沒有我的冒險,哪還有你成為伯爵的機會啊,我親愛的弟弟。”
“呵呵,我親愛的兄長,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冒險時候發生的事情麼?”
“還能有什麼事情?”
“離家出走的第一天出門沒有帶錢包,自己灰溜溜的回了家,再次出門錢包還沒堅持一天就被偷走了,離家出走失敗...”
格雷侯爵揶揄的笑著,維吉爾外公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揭短是吧,來來來,誰怕誰。”
維吉爾的外公也是破罐破摔,再也不顧及什麼格雷家族的榮耀了,開始說起格雷侯爵的醜事。
因為偌大的客廳只有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