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一腳踩在大頭男子身上,連罵帶踹。
這時,岸邊有人在喊。
“小三!”
秦峰扭頭看向岸邊站著的人。
見秦央從人群中走出,順著坡滑了下來。
“哥,你來的正好,這鱉孫總算被我逮著了!”
秦央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的大腦袋男人,心中怒火瞬間噴發,抄起地上的木棍,朝著那男人用力地抽打下去。
躺在草地上大頭男人緊咬牙關,硬是沒有發出半句求饒的話,眼神中滿是狠毒,死死地盯著秦峰和秦央。
“哥,這孫子捱了我兩槍,估計人也多半廢了。”
“哈忒~這狗東西罪有應得。”
此時,岸邊上的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只見陳聯濱肩上掛著槍,身後跟著兩名民兵隊的同志,一同從河岸邊上走了下來。
一眼瞅見,地上蜷縮在一塊兒的大腦袋男人。
陳聯濱抬起頭,向秦家兩兄弟問道:
“他就是那個襲擊你的歹徒?”
秦央極為肯定地點點頭,回答道:
“沒錯,就是狗東西,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
陳聯濱轉頭示意身後的兩位民兵,用繩子把大頭男子綁好,將其架起。
“行,接下來就給我們了,你們放心,絕不會輕饒他們!”
陳聯濱等人架著大頭男子,往岸上走。
同時揮著手衝邊上看熱鬧的村民喊道:
“散了吧!都散了吧!”
秦央上前搭在秦峰的肩頭,臉上綻開笑容:
“小三,你咋知道這個歹徒躲在橋底下的?”
秦峰抬頭看向斷橋上停放的二八大槓,回道:
“說來話長,回去的路上我跟你說”
說完,轉身一頭扎進孫水河中
十五分鐘後。
秦峰推著二八大槓走在路上,和秦央邊走邊說,把自己如何發現歹徒的經過,詳細告訴秦央。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一路上,村裡每家每戶都亮起了昏黃燈光。
秦家大門口。
秦央從懷裡掏出鑰匙,剛要上前開門。
嘎吱———
易春梅從裡面開啟大門。
秦峰和秦央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
易春梅面上沒什麼好表情,大步上前,伸手擰住秦峰的耳朵。
“哎喲哎呦~老媽,耳朵要掉了,輕點輕點”
易春梅恨恨說道:
“掉了也好,省得我把它給擰下來。”
秦央見狀,走到兩人之間,衝易春梅解釋道:
“老媽,那個歹徒被小三抓到了。”
易春梅聞言一驚,鬆開擰住秦峰的耳朵:
“真的啊?”
又轉頭看向秦峰,見他痛到齜牙,一邊揉著耳朵。
“騙你幹啥啊!”
易春梅推開秦央,衝秦峰說道:
“下回遇到事,你別一個人去,喊上你哥知道吧!”
秦峰撓了撓後腦勺,知道易春梅正惱他,軟聲道:
“老媽,放心,下回我不一個人去,你別生氣了。”
易春梅沒好氣地瞥了一眼,語氣帶著幾分嗔怒,道:
“知道就好,對了,娜娜帶著雪雪回了孃家,這事你曉得吧?”
秦峰迴想起蘇娜娜上午跟他說過,要帶著蘇雪回孃家看望弟弟妹妹來著。
“知道,她跟我說了,沒事,隨她回家待幾天。”
易春梅便不再說什麼,交代幾句,轉身回了偏屋。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