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需要靠近一點,他目前處在的位置十分不利於他瞄準射擊。
剛提槍往坡下走,一不留神,抬腳踩中山坡上的溼滑泥土,屁股啪的一下著地,順著斜坡一路往山腳方向滑去。
這動靜驚擾山坎附近的青皮子,嘴裡發出低嚎聲,齜著鋒利獠牙,虎視眈眈看著幾隻獵狗。
突然,其中一隻帶頭的青皮子,猛的朝來福脖子咬去。
來福和青皮子撕咬在一塊。
汪汪———
另外三匹青皮子,也跟著撲了上去。
很快,四匹青皮子和四條獵狗處於混戰之中。
秦峰從山坡上滑了下來,只覺得腦袋一陣頭暈目眩,剛好一眼瞅見身下的灌木叢,胡亂的一把扯住。
才止住下滑的勢頭,連忙扶著站起身。
等他再回頭看去,獵狗群處境十分不妙,完全處於劣勢。
其中一條土狗,被一匹青皮子撲倒在地上,嘴裡發出痛苦嗚嗚聲。
秦峰趕忙撿起掉落一旁的56式。
一邊向青皮子方向快速靠近,端槍瞄準,動作嫻熟,咔嚓咔嚓。
砰砰———
砰砰———
一槍換一匹青皮子,划算。
四匹青子,在幾分鐘內,全部交待在原地。
秦峰提槍走了過去,抬腳踩在那匹領頭的青皮子身上,掏出侵刀往青皮子脖子抹上一刀,其餘三匹同樣挨個補上一刀。
秦峰補完刀,才去到自己獵狗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倒在地上的黃色土狗,狗子儼然一副即將昇天的狀態。
土狗的脖子被青皮子咬斷,已經是回天乏術。
秦峰嘆了一口氣,這才幾天,連著死了兩條獵狗,讓他心裡頭難受的很。
看著眼前有些痛苦的獵狗,咬著牙,抬手捂住獵狗的眼睛,掏出侵刀一刀下去,結束它短暫一生。
就近找了一個土坑,給它掩埋了。
另外三條獵狗,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並無大礙。
看了一眼地上的青皮子,轉身去了附近林子,砍了一些木頭,做了一個簡易的爬犁。
把四匹青皮子全架在爬犁上。
秦峰帶上三條獵狗,從山坎邊爬向山坡,也沒有忘記山坡上的三隻褐馬雞,東西放好之後,拖著爬犁,一晃一晃往洞口方向走。
四十分鐘後......
啪嗒———
秦峰鬆開手,爬犁被扔在地上。
剛踏入山洞洞口,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見山洞裡空無一人,正當秦峰還在疑惑,陳達海為什麼不在山洞時,身後傳來喊聲。
“三哥!”
秦峰聞聲轉身,見陳達海和一個戴帽子的女人,正一前一後朝他走了過來。
這個戴帽子的女人,就是前不久,被他和陳達海用繩子綁起來的女人,秦峰有些驚訝地看向陳達海。
陳達海見秦峰一副很是意外的表情,抬手假裝輕咳一聲,開口解釋道:
“咳咳......三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梨花。”
李梨花大步走了過來,十分豪爽的伸出右手,說道:
“你好同志,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秦峰眼神瞅了一眼陳達海方向,又看向面前的女人,有些尷尬地伸出右手,回應道:
“你好,我是秦三!”
他有些搞不清現在是個什麼狀況,自己只是出去打一趟獵,回來之後,發現這個女人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一時間,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等晚一點再問問陳達海是個什麼情況。
陳達海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