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這究竟是一根什麼棍子,小弟,你知不知道?”
可是他此時沒有法力,他小弟估計又做春天的夢去了,根本就喚不醒,叫了幾回都沒有反應,姓賦晨氣道:“這臭小子,等我法力恢復了,有你好看的。”
想起老叫化子的預言,姓賦晨心裡有些忐忑,心道:“會是什麼大禍?不會是一走出門,天上就掉下坨鳥屎把我砸死吧?”
被鳥拉屎對的倒黴人大有人在,但是被鳥屎砸死的還沒有聽說過,也難虧他想得出來。
年輕人哪裡會閒得住,姓賦晨更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黝黑的棍子究竟不出所以然來,他便收起,在房間裡看了一會電視,實在無聊,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然真是禍,喝水噎死我!管他,出去走走,聽說福州的美女很有海味,不去看看豈不是白白來一回福州。”
本想將那棍子留在旅館裡,又想可能出去撞狗屎運能碰到那老叫化子,到時也好將棍子還給他,便又塞在皮帶裡,拿好房間鑰匙,開門出去了。
華燈初上的福州很是漂亮,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到處閃爍,煞是美麗。
很多打扮得很是時髦的福妹結伴逛街,穿梭在一個又一個小店之間,與店裡的老闆娘磨磨嘴皮子,拿了一樣東西跟老闆娘侃了大半天價,老闆娘裝出“忍痛”讓價要賣時,另一個女孩卻拉著她閃了人,氣得老闆娘直咬牙。
有什麼辦法,現在的年輕美女,不是泡吧上網就是逛街侃價撩人過日子,真正想買東西的倒沒有幾個,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女孩身上不帶一分錢,竟然能去逛一天街、試一天的衣服的?你會認為這樣的女孩是去買東西的嗎?。
活著的方式很多,這些只不過是其中的一種而已。
五一廣場有很多老太太老爺爺在鍛鍊身體,有的跳著健身舞,有的在打太極,也有一些在天南地北的在侃大山,老年人的生活,也只能這麼單調,總是一天一天的重複重複再重複著。
“老子就坐在這裡看美女,應該不會有鳥屎從天上掉下來吧?”姓賦晨找了一張石凳坐下,賊溜溜的眼珠子不斷的左右滾動,看著從前面過去的美女,心裡想道。
天上沒有掉鳥屎,他的手機卻開始發瘋了。
“老媽,想我啦?”姓賦晨一按接聽鍵,便呵呵笑道。
姜子月卻過了半晌都不說話,姓賦晨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急問道:“老媽,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呀,別嚇兒子。”想起那老叫化子的話,他感覺到一股森森寒意從背脊直冒而上。
“沒什麼,小晨你什麼時候回來?媽好擔心你。”姜子月終於說話了,不過姓賦晨卻嗅到了更不對勁的地方,以他對母親的瞭解,母親不會無緣無故的說會擔心自己。
“老媽,出了什麼事,你別瞞我了。”姓賦晨額頭上已經在冒汗。
“真沒什麼,你快點回來吧。”姜子月最終還是沒有告訴他就掛了電話。
“一定出事了。”姓賦晨知道姜子月估計是怕自己擔心,所以才不說,他一掛電話,便給洪媟打了電話。
“阿媟,你知不知道我老媽那裡出了什麼事,我很擔心她。”
“阿姨出事了?我不知道啊,你放心,我馬上請假去看看她。”洪媟一聽也急了。
“好,麻煩你了阿媟。”姓賦晨從來不跟她客氣過,這回是真急了。
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心想:“得趕回去看看。”
高鐵晚上沒有到流芳市的車次,姓賦晨沒有多想,房也不退了,直接便在攔了一輛計程車,說要包車回流芳市。那司機見他只是一個大男孩,倒是同意了,不過要求先付錢,姓賦晨二話不說,丟了錢給他便上了車。
“司機大哥,麻煩你開快一點,我有點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