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雙刀,化作一道旋轉的風暴,刀身閃爍著月光,就好似一道道的銀白絲線劃過,剎那,人如葉片般的飄落,而身前這巨大的拋石車就好似被人施展了庖丁解牛術,頃刻之間,巨木切口平齊的倒下,化作一堆的積木。
砰,如果說雁崑崙的雙刀就好似溫軟的風流過,讓人感受不到暴虐的狂躁,那趙家老祖的舉動就好似粗野的巨漢,一道沖天而起的地刺直接從拋石車中心處突刺而起,那巨大的拋石車也不免被頂飛了起來,那巨墅●'刺,就插著這大型拋石車懸在半空,好似一個騎士的長矛叵的獵物,在耀武揚威。
一架架的巨型投石車被毀,當然除了這些能拋射巨石的大傢伙,在這營地內,還有著其他各種攻城器械,高達七八丈,比城頭還高一大街的巨型井闌,簡直就是戰爭兵器中的猛獁巨獸。
在井闌的下方由上百個寬三尺的輪子組成的移動裝置,而在井闌內,更是由八頭叢林蠻牛推拉才能將這龐然大物拉動,整個井闌就好似一座能移動的箭塔,內部有這回字形梯,可上到上層。
最頂端是一座箭塔,可佈置超過五十名弓箭手在上面,居高臨下的射擊朱雀城頭,如果說有什麼比那些拋石機更加可惡的話,井闌排在第二位,而在井闌中上部,還有一個可拉伸的橋,可隔著兩三丈架設在朱雀城上,而從井闌內部,就可以形成一個梯子,衝鋒城頭。
靠一般的方法很難對付的了井闌,只能出動天靈級的高手出手,不過很多時候這井闌內也是有強者坐鎮的,每一次井闌出現都會經歷一場廝殺,付出不小的代價才能摧毀這該死的井闌。
而此時此刻,這些零落在營地的巨大井闌卻成了最高的靶子,méng獸直接鑽進了井闌內部,缽大的拳頭揮舞著金黃sè的拳風,蓬,蓬,蓬,一陣的亂砸,片刻後,méng獸才一頭船出這井闌內,而這龐然大物則好似一座建在沙子上的城堡,又或者是某樣豆腐渣工程,居然左搖右晃,好似喝多的酒鬼。
吱嘎,伴隨著一聲酸倒牙齒的聲音,或者巨大的井闌終於不支的倒了下去,轟,一聲隆隆巨響掀起一片塵土。
靠,何不為從煙塵中衝了出去,這變態的蠻子,就不能溫柔一點麼,哪怕放一把火也比這砍樹一樣的手段強出多少,丫呸的,幸好跑的快,否則沒被敵人幹掉,反到是被壓死。
“兄弟們,都還活著麼?”
“伍長,大家都在,咳咳!”
“那就跟我跑快點,丫呸滴,在這麼下去,一個大傢伙都撈不到,跟我走!”何不為咬著牙根,一臉鬱悶的道。
聖教軍大營被這攪合,亂的不能再亂了,死傷且不提,光是那一個個大型的投石車,井闌,衝車,篷車還有其他的攻城器械,陸續的不是被暴利損毀,就是被切成積木,再不就是直接被焚燒起火,總之結果就是全都碎的不能再碎,想修都沒法修。
半空中,夏侯淵所率的火焰鳥從城內來到聖教大營上方,圍繞成一個圓圈,這是事先約定好的訊號,城西已拿下。
“該撤了,讓人發訊號吧,我們走!”
蓬蓬蓬,半空之中突然亮起三道火球,這火球足以讓方圓數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三發火球沖天,這是撤退的命令,在黑夜裡,其他的傳令方法都遠不及這法子。
“撤!”看到火球在半空燃燒著,看到這訊號的近衛武士還有陳慶之麾下的精銳幾乎沒有猶豫的就開始朝著東面撤退,不過在聖教大營內一陣肆虐,卻已是ji怒了聖教高層,在黑暗中看不到的地方,無數的聖教軍在滾滾湧來。
衝的堅決,退的更加堅決,完全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踏過聖教大營之後,就一個字,跑,好在從朱雀城到達聖教大營之間的土地都都推的十分平整,所以跑起來倒是沒有什麼障礙,而且後方有三大土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