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會讓她自己去做。可有時候,看她那笨手笨腳用左手拿筷子吃飯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幫她。
他總是坐在那裡,忍了又忍,還是堅持讓她自己練習,使用左手。
她不需要做飯、疊被、做家務,可她總要用手做其他事,寫字、實驗、穿衣服。
他會同樣用左手做著和她一樣的事,然後昂著下巴不可一世的表示:“這麼簡單的小事!”
若爾自然不知道葉大少私底下沒人的時候,都在練習左手。
他天天出現在她面前,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可在外面,他又變成那個矜貴有禮光華內斂的葉慎之。
若爾問他什麼時候回去,葉大少不滿地挑高了眉,“那邊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好,難道還要本少爺一直去看著?”
不知是不是這次意外事故,她像是突然從夢中醒了過來,醒來後,夢裡再也沒有顏佑之。
她一直想問他為什麼。
為什麼離開。
去哪兒了?
怎麼了?
一年,兩年,三年,四年。
開始的時候還在等,各種曾經的習慣都不習慣。
葉慎之看她那時常恍惚的樣子,乾脆把她原本的房子退了,給她重新在他住的地方準備了個公寓,兩人門對門。
葉大少正好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每天帶她做復健,偶爾去吃點美食,或是去哪裡遊玩,開闊她的心胸。
他玩的東西都格外刺激,跳傘,滑雪,瀑降。
當方若爾從萬米高空跳下去之後,那一刻過去的,過不去的,通通都過去了。
到後來,這些執念都消散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都無關緊要了。
她知道他是自己離開的,不然不會帶走了他的全部證件。
種種蛛絲馬跡,讓她清醒到連欺騙自己都做不到。
身體恢復之後,她便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
現有的光能壓縮轉換電能研究已經無法再滿足她,她更深入的去研究光學,想從本質上,徹底將光能聚集。
就如同放大鏡將光聚整合一個小點的時候,可以燃燒樹葉、火柴等物。如果將放大鏡聚集過幾千萬倍幾億倍幾十億被的光聚集在一個小點大小的物質內呢?會發生什麼樣的能量?
不知是不是心更靜的緣故,她的大腦似乎比過去更加清晰。
隨著研究越來深入,逐漸也得到國家部門的重視,畢竟,如果這個理論能實驗成功的話,這種將幾千億倍的光能壓縮為手指大小的物品時,它所蘊含的能量會有多大?
它不光可以運用在日常生活的電子產品中,更可以用在軍事上。
得到訊息的人也從原本的商業間諜,升級到一些國家也會過來打這研究核心的注意。
他們不僅都將方若爾的資料查的一清二楚,方氏的所有成員及,秦馨、周父全部在他們的資料也全都被商諜們查個底朝天。
唯一查不出來的只有顏佑之。
對於顏佑之的資料,十分簡單:顏佑之,孤兒,方若爾男友,為方家所資助就讀於加侖學院,十五歲時進入方氏企業半工半讀,後效力於方氏。
二十三歲時出國,進入趙氏集團歐洲市場,短短四年時間升職為趙氏集團歐洲分部的總經理。
這個人資料簡單,也沒有什麼大用,資料中,他四年前便與方若爾分手出國,後再也沒回來過。
至於原因,外界並不清楚,只是這些年明裡暗裡追求方若爾的人並不少,個個都是青年才俊,其中不乏相貌英挺口燦蓮花之輩。
除了這些人之外,,看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