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定睛去看,還是王芷蓉。
“皇后,你怎麼會在這裡?”雲飛揚再看了一眼房間裡的陳設,不是永慶宮,也不是自己的金龍殿。
“皇上,您醒了?昨晚皇上在鳳藻宮與臣妾對酒當歌,皇上不記得了嗎?”王芷蓉說完依進了雲飛揚的懷裡,兩個人肌膚親密地貼在一起。
雲飛揚嫌惡地推開了她,道:“皇后再睡一會兒吧,朕要早朝,來人,更衣。”
“皇上,讓臣妾服侍您更衣吧。”王芷蓉道。
“不用了。”雲飛揚已經下了地。
綰琴聽到喊聲,率先跑了進去,舀起雲飛揚的衣服,走到他面前。
雲飛揚一把抓住綰琴的手,另一隻手抬起綰琴的下巴,冷笑道:“皇后果然是煞費苦心,既然知道她在朕心裡的位置,又何必用這種掘劣的方法邀寵呢?”
“皇上,臣妾不明白。”王芷蓉決定裝傻充愣,當不知道。
“你不明白,那朕做給你看。”雲飛揚用力將綰琴往懷裡一拉,抱著她就上了床。
綰琴嚇壞了,驚恐地望著雲飛揚,道:“皇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王芷蓉這個時候下床也不是,不下床了不是,縮在角上,親眼目睹,雲飛揚撕碎綰晴的衣服,強行索愛,將綰晴折騰地死去活來,哭天喊地。
事畢,雲飛揚冷冷地說:“沒有人可以代蘀她在朕心裡的位置,你找來一個長得跟她一樣的人,不就是要獻給朕嗎?朕領你的情,當著你的面要了她,你可高興?來人,將這個綰琴打入暴室。”
王芷蓉看著被雲飛揚折騰地奄奄一息的綰琴,嚇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道錯了。皇上天天留宿悠然殿,後宮嬪妃都在看臣妾這個皇后的笑話,臣妾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朕有說選妃嗎?那些人不都是你選的嗎?你要裝賢德,就要裝到底,她們是你弄進來,給你氣受,那也是你自作自受。”雲飛揚說完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往身上一裹,就離開了鳳藻宮,王芷蓉委屈地哭了起來。
那天以後,雲飛揚再也沒有踏足鳳藻宮,雪妃更是成為眾人羨慕和妒忌的對像,雲飛揚幾乎是夜夜歇於悠然殿。好在雪妃一直未曾傳出懷孕的訊息,如果雪妃再身懷有孕,後宮那些嬪妃們更是得羨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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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冬至就快到了,每年冬至這天,皇帝都要去祭天,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雲唸的太子冊封大典也是定在這一天。後宮總是靜悄悄的,雪妃性子極淡,雖然盛寵正濃,卻從不張揚,就在大家都豔羨雪妃的時候,突然傳出王芷蓉懷孕的訊息。
雲飛揚得知王芷蓉懷孕,臉上並無欣喜之色,早朝之上,雲飛揚面無表情直瞪著臣相王靖,王靖也感覺到了雲飛揚犀利的目光,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
肖誠瑞站了出來,道:“皇上,老臣有事啟奏,太子的冊封大典,老臣以為應該請太子的生母前來觀禮。”
“准奏。”雲飛揚面上表情緩和了一些。
“皇上,櫻貴妃…………”
“嗯?”雲飛揚強壓住怒火,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老臣是想說,櫻貴妃乃太子生母,太子殿下的冊封大典理應出席,老臣與尚書大人意見一致。”王靖不緊不慢地說道。
“此事就這麼辦,朕有些累了,各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雲飛揚不耐煩地說道。
“臣等恭送皇上。”眾臣行禮,雲飛揚大踏步離開了大殿。
櫻兒,櫻兒,我們的兒子終於立為太子了,你知道這多不容易嗎?我一定要讓你親眼看到,看到念兒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