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別生氣,既然事情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先把玉環安葬了。”劉媽道。
“弦月,玉環是你的婢女,你準備怎麼安排。”**萱問道。
“玉環是墨國人士,麻煩婆婆讓管家找找她的家人,讓她的家人將她帶回去,多打賞些銀兩,銀兩錢從我嫁妝裡面舀。”墨弦月道。
“她既是王府的婢女,當然這錢該王府出,你就安心養傷吧,等揚揚酒醒了,我讓他來看看你。”**萱說完帶著一群人離開了墨弦月的房間。
看著她們離去,墨弦月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剛才只要她有一絲猶豫,那麼她就與玉環之死脫不了干係,她慶幸自己傷成這樣,有云飛揚證明她沒有殺玉環,那麼玉環的死只能是自殺了。
回來的路上,仙兒不服氣,不甘心,跟在**萱的身後說道:“母親,明明就是她,難道就這樣放過她嗎?”
“你有證據,你讓人扮鬼嚇她,都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現在人都死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只能說,要嘛她真的是冤枉的,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如果真是她做的,那麼只能說這個人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沒事就別惹她。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不要我還沒抓住到狐狸尾巴,你的尾巴先被別人踩住了。”**萱沒好氣地說道。
“知道了。”仙兒乖乖閉上了嘴,她承認,她的確不是墨弦月的對手,墨弦月的心機和狠毒超出她的想像,雖然明明知道壞事是她做的,卻一點兒痕跡也找不到。
墨弦月與墨櫻是從宮裡出來,宮裡的殺戮遠比這兇險,可以說墨弦月是一朵用鮮血培育的傾城之花,而墨櫻恰恰相反,她不受寵愛,就像高高的宮牆邊的一根野草,一個人無人問津,默默長高,沒有被那些壞風氣所薰染。
雲飛揚終於酒醒了,只覺頭暈目眩,見屋裡坐了個人,大聲嚷嚷道:“給我倒杯水,水,水。”
“你喊誰倒水。”**萱冷喝一聲。
雲飛揚一驚,睜開眼,見是母親端坐在自己的房裡,不好意思地笑道:“母親昨晚睡得可好?”
“你睡得可好?昨天大清早,劉媽推開弦月的房門,發現她全身是傷,兩個胳膊脫臼,右腿和手指骨折,一問才知道,是你折磨的,你見過丈夫與妻子行夫妻之禮傷的這麼重的嗎?你不喜歡她可以不碰她,但是不能這麼虐待人。昨天晚上,有人在花園發現她的婢女服老鼠藥自殺了,她現在臥床不起,又走了貼身婢女,心裡一定很難過,你去看看她吧。”**萱說道。
雲飛揚撓撓凌亂的頭髮,說:“我把她傷成這樣,她還想見我嗎?算了,還是別去了,母親去看過就行了,我又不會治。”
聽到雲飛揚說出這麼負責任的話,**萱氣不打一處來,說:“你就是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所以櫻兒離你而去,墨國已經不存在了,你想讓弦月也離開嗎?”
“如果她想走,我留得住嗎?之前我與櫻兒本就有送她離開的打算。”雲飛揚道。
“那你還進她房裡作什麼?她是你的妻子,嫁人從夫,你讓她去哪裡,你怎麼能說這麼種沒心沒肺的話,我突然覺得櫻兒離開你是對的。”**萱氣憤摔門而去。
“母親,您別生氣,我去看她還不行嗎?”雲飛揚在**萱身後大聲說道。
雲飛揚簡單梳洗之後,來到墨弦月的房裡,見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腿上打著石膏,滿懷歉意地說:“弦月,你受委屈了,沒想到,把你傷成這樣。”
“夫君,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太柔弱,以後我跟夫君一起練武,練的身強體健。”墨弦月體貼地安慰道。
“弦月,你好好養傷,我以為會對你好的。”雲飛揚沒有過多的話,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墨弦月的額頭以示安慰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