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夢話。
“再蹬,明天捏死你。”雨冷沉聲警告,也不管妹妹能不能聽見。
“還有,媽媽是老鼠,我可不是苦瓜。”
悠言轉身看看丈夫,繼續滿頭黑線,“小冷這是什麼話?”
顧夜白揚眉。
待人小老成的雨冷也爬上床睡好,顧夜白把妻子搭在門把上的手拉下,輕輕合上門。
兩人一邊走著,悠言奇怪,“為什麼?”
“小冷這孩子耳目靈敏,你動作大。”
悠言越發奇怪,“讓他知道又怎樣?”
“這是他對一一的心意,未必就想我們知道。”
“未必想我們知道?”悠言把話嚼了幾下。
直到被子蒙上頭,又被男人摟進懷裡,悠言才點點頭,“小冷是個好孩子。”
顧夜白嘴角挑了絲笑。
顧雨冷算不得個好孩子,只是對一一好。
實際上,雨冷原本不姓顧,他姓魏。
淡淡看了妻子一眼,她也正目光炯炯凝著他。
他心裡一動,把她抱到身~上。
隨著丈夫加深了的吻,蜿蜒過她的鎖骨,她的柔軟,悠言的喘息也漸漸大了。
薄弱的燈光,爍不過顧夜白漆黑如潭的眼睛,她把身~子挪上了點兒,伸手止住了他的吻,嘴唇湊到他的眼皮上,輕輕吻著,滿意地聽到他微微的輕嘆,任由丈夫的手在她身~上燃起了火和熱。
腦裡,半邊缺氧,另外半邊,晚飯時候被女兒打斷的六年前的回憶繼續。
她是米蟲。悠言撈著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想。
摸摸旁邊的枕頭,已經感覺不到溫度。那人上班去了,他一向自律。她甚至沒來得及幫他做早餐。
微微拉開被子,身~上光溜溜的,佈滿一~身的痕跡,有點兒深。
臉上熱熱的,趕緊從床頭拿過他的一件襯衫套下。
婚後,他們的夫妻生活很少,而僅有的幾次,每一次,他都溫柔得道風,把她當成易碎的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