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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靠著木桌行動範圍十分有限,在這樣下去遲早被希露德刺傷!天隱雙手扳向背後按住木桌,腰腹猛一用力,直接貼著木桌滾到了另一側,雖然姿勢看起來十分狼狽且滑稽,但是隔了一個木桌,給天隱爭取到了難得的活動空間與發問時間。
“親愛的楊,是不是解釋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呀!”天隱看著一旁坐在樹蔭下的楊,真想撕碎那張滿是無辜模樣的臉,這種事情不用做他想,必定是楊想出來!
“就是這麼一回事呀,頭領!”楊慢悠悠地說著,兩眼無神地凝望著遠處飄來飄去的雲,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天隱的性命在希露德緊逼下已經如風中之燭一般危險了,“因為某人抓了一堆不能吃的魚回來,阿爾忒彌斯得去找晚飯的食材,所以下午的訓練就得找人替代咯,噢,卡朋特去砍慈竹做引水管路了,一會兒‘躲貓貓課’也統一由希露德代理了。”
當、當、當,原本天隱覺得還有一點點富裕的時間,然而騰空而起踏著木桌就飛過來的女孩兒,讓天隱明白自己又天真了!就見希露德利用騰空的氣勢,一個側翻,一手握住匕首一手推向刀柄,就這樣極速刺向了天隱的頭部!不過正因為希露德整個人都在空中,所以很難改變攻擊軌跡,這使得看穿了其攻擊目的的天隱一個撤步,再一次躲開了要命的攻擊。
希露德甫一落地,立刻蹬地前衝,一刀接著一刀,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狠過一刀,全是朝著天隱的各個要害攻擊。這種凌厲、密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網狀攻擊,讓天隱全身上下多出了數道血口,希露德是來真的!
此時此刻,站在天隱面前的,已經不是平常那個靦腆、愛笑的嬌俏女孩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霜,眼中閃著寒光,周身散發著殺氣的快刀少女!不知道為什麼,天隱覺得這種壓迫感比跟阿爾忒彌斯和卡朋特對戰的時候來得還要強烈,還要沉重!
“親愛的頭領,單純比較刀法的話,就是卡朋特也不是希露德的對手喲!”楊終於覺得雲朵沒有狼狽逃竄的天隱好看了,嬉皮笑臉地說著天隱早就發覺了的事實,“而且,希露德不太懂的在訓練中放水喲,也、就、是、說,親愛的頭領很有可能在這個下午迎來人生的終結啊!唉,這麼年輕、前途這麼光明,真是可惜啊可惜……”
我還沒死呢!天隱顧不上跟故作憂傷的楊鬥嘴,儘可能利用希露德發起進攻的間隙維持呼吸頻率,提前找好落腳點和躲避點。雖然很不甘心,雖然算上腰間的匕首天隱有兩把匕首,但是天隱真的完完全全被希露德壓制住了,不僅連一絲反擊的可能都沒有,現在連躲閃都有些吃力了。
要說希露德的刀式,不過劈、斬、刺、挑,再配合正反兩種握法,以天隱現在的眼力是可以輕輕鬆鬆地看出來希露德的招式的。但是看出來歸看出來,明明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攻擊,就是很難完全躲開,最輕也在在身上留下一道血口。
快!太快了!如果說阿爾忒彌斯平常訓練自己的鞭子是疾風,此時此刻希露德的匕首就是暴風,夾著一道道殺氣,銳不可擋,天隱只能連連後退。不多時,天隱的額頭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反觀希露德,小小的胸口只是微微地上下起伏而已,這是什麼樣的體力!天隱完完全全沒想到,這個一貫看起來柔弱的女孩兒,會有這樣的爆發力與韌性!
“親愛的頭領——”討厭的楊!那個帶著氣死人的尾音的話語不斷地鑽進天隱的耳朵,挑逗著已經緊繃到了極致的神經,“如果你只是在逃避,又怎樣才能獲勝呢?莫非你想耗到希露德握不住匕首不戰而勝?”
唰!一刀入肉,天隱疼得直咧嘴,這一下太重了,天隱感覺到自己的肩頭已經疼得發麻了,這個楊是不是純心想搞死自己!既然不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