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親,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夏若竹走到王氏面前,抬頭看她,眼神一派孺慕之情。
“和母親還藏著掖著呢?”
“我已經定親了,姐姐卻還孤身一人,我每次想來,都心有不安。”
夏若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今兒去見安陽王,姐姐和安陽王站一起,看起來郎才女貌。姐姐每次看王爺的眼神都帶著笑,想來也是喜歡的。我便在想,若是和王爺定親的是姐姐,那該多好!”
“你說什麼?”王氏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看著夏若竹的眼神驚疑不定,好半晌才緩下心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若竹被王氏的反應嚇一跳,再開口就有些磕磕巴巴的:“母…母親,我本來這麼想…能不能去找王府說說,換…換姐姐和王爺定親…”
好像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最後幾個字聲音越來越小,都快哭出來。
夏若梅耳尖捕捉到了,驚喜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二妹妹,你真的願意把王爺讓給我?”
“胡鬧!”王氏猛地一拍桌子,兩人身子跟著抖了抖。
王氏深吸一口氣:“王爺是人,不是物件,豈能讓來讓去?再說了,皇上指的親,哪是想換就能換的?這種話,以後不許再說,聽到沒有!”
“是。”
“是。”
送走姐妹二人,內室一片寂靜。
好半晌,柳枝才開口問:“夫人,咱還派人到王府傳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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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王氏皺眉:“你也糊塗了不成,換親這種話能隨便說?”
“您誤會了,奴婢是說今兒府門前發生的事。”
王氏默了默:“先別去了。她說得對,二姐妹寫不出一個夏字。她名聲不好,影響的還是我梅兒。”
說到這裡,她突然覺得不對勁:“她不會知道我要這麼做,才故意過來說這話的吧?”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我真是出息了,差點被一個小姑娘唬住。”
她叮囑柳枝:“這事沒避著人,總有人看了去。若聽到有人傳,還要盡力澄清。特別是梅兒撇開她自己先進院子的事!”
想到這裡,王氏有些喪氣,猛一捶床頭:“籌謀一場,她毫髮未損,我們還想要想辦法替她遮掩,真是窩火。”
“夫人先別急。”柳枝四下看看,這才笑著道:“我這裡有個好訊息,說與您聽一聽。”
……
夏若竹前腳回倚香園,花濃後腳就跟進來了。
“打聽到王婆子的事了嗎?”
“打聽到了。”
花濃關了廂房門,湊到夏若竹耳邊:“奴婢花了50文錢,才在灑掃院子的丫鬟那裡打聽到,王婆子是她乾媽。說是王婆子本來是要回去找那孩子的,走到半路,腹痛得厲害,沒辦法,只得先回來了!”
夏若竹臉色不好看:“這也太巧了吧?真的還是裝的?”
“真的吧。”花濃唏噓:“也不知吃了什麼東西,說是回來後,一遍遍往恭房跑。”
夏若竹這才鬆一口氣:“看來這事只是個巧合。”
花濃連連點頭:“誰說不是,真是太湊巧了!”
“今兒多虧了你。”
夏若竹從首飾盒裡,挑了一隻髮釵,插到花濃頭上:“若不是你,方才被人圍攻時,我還不知該如何應對呢!”
“奴婢還以為,小姐會怪奴婢。”花濃有些不好意思:“奴婢方才差點給小姐添麻煩了!”
夏若竹:“怎麼會?你也是護主心切。我在這府里根底淺,身邊知心人不多,白蕊算一個。我第一次見你,便覺得你合我眼緣,這才去哪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