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弟子上前兩步:“夏道友,煉器峰原本今年不招人,故而沒有煉製入門令牌,你的入門令牌,明日送給你。”
夏若竹沒問題:“那我今日如何安排?”
主持弟子有些為難,沒有令牌入不了宗門,這是規矩:“夏道友在宗門外可有住處?明日過來便可。”
“好。”
解決好千年纏枝藤的事情,高長老搓手,看向蘇長老:“你方才說的冰心麒麟果……”
“千年纏枝藤有損,我才給你冰心麒麟果。”蘇長老懶洋洋都道:“但我方才看著,不都好好的嗎?”
高長老一噎,轉頭再看夏若竹,有些不滿:“你儲存那麼好做甚?”
夏若竹:“……”
高長老惦記著煉製招雲幡的事,沒多久便走了。
蘇長老也站起身,招出飛劍。
又看夏若竹:“還不走?”
夏若竹“噢”了一聲:“晚輩這就走!”
肖霖擔憂了半天要和林子嵩帶過來的令牌對峙的事,她連為自己推脫的說辭都想好了,一眨眼功夫,問心階上人卻一走而空!
林師兄怎麼還沒來?難道令牌上的迷獸粉已經沒有了?
肖霖腰板挺直了幾分。
眼看蘇長老要把夏若竹帶走,不由叫道:“你不能走,咱倆的事還沒解決呢!”
夏若竹尚未開口,蘇長老有些不耐:“夏小友,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你可有異議?”
夏如竹搖頭:“晚輩無異議。”
肖霖冷笑:“師叔,她殺了我侄兒,還進了以她的資質原進不去的外門,能有何異議!”
“這麼說,是你有異議?”蘇長老撩了撩眼皮,冷哼一聲:“她殺了你侄兒,你也擺了她一道。若是尋常也便罷了,偏偏在遴選之事上做手腳,誰給你的膽子!”
“膽敢敗壞宗門形象,將你趕出宗門也不為過!如今夏小友不追究,你卻跳出來亂吠,想被拉去訓誡堂公審?”
蘇長老語調很慢,自有一股慵懶的韻味,肖霖聽在耳裡,卻如同遭雷擊:“令牌之事,不是我乾的!”
此話一出,不止夏若竹沒眼看,厭蠢的蘇長老更是直翻白眼。
肖霖一心只惦記擺脫嫌疑,沒注意眾人神色:“我不過幫著分發了一下令牌,再說,如石蹤林那麼久,夏道友自己讓它……”
武長老聽著迷糊:“令牌有問題?什麼問題?”
肖霖咻地閉嘴,一臉絕望。
蘇師叔方才好似沒說令牌有問題……她不打自招了!
“你可還有異議?”
肖霖心亂如麻,好半晌才垂著頭:“沒有。”
“如此便好。”蘇長老甩甩袖子:“林師侄已經在你們靈符峰等著了,事情真相如何,你們內部分辨吧。至於事後要不要給夏小友補償,你們師徒二人商量著來。”
還要補償?!她又沒什麼損失!
還因禍得福,由雜役升了外門!
肖霖嘔得要死,卻不敢再多說一句:“是!”
蘇長老滿意地點點頭,朝夏若竹勾手:“來,我送你一程。”
夏若竹受寵若驚:“謝過師祖!”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只能亂叫。
武長老整個一邊緣人物,此刻總算反應過來:“師妹,我隨你一起!”
蘇長老冷哼:“先把你乖徒弟的事情捋清吧!”
武長老幽怨地看著蘇長老載著夏若竹飛走,轉頭看肖霖,有些不滿:“你師孃近日被野男人迷花了眼,我好不容易才找著機會,能和她好好聊一聊,卻被你打攪了!說說吧,什麼事?”
肖霖:“……”
攤上這樣的師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