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楚不過。”
“女兒家說話,要溫婉嫻靜,切莫咄咄逼人,丟王府的臉。”
夏若竹:“”
"聽清楚了嗎?"
"清楚。"
“你好像不服氣?”
夏若竹乾脆道:“民女如何行事,自有長輩教導,王爺雖貴為王爺,卻非民女的爹。”
這是說他管得太寬?安陽王久居高位,似乎沒料到她會頂嘴,沉著臉看她許久:“朽木不可雕也。”
反正已經得罪了,夏若竹不介意得罪得更狠一些:“不知王爺準備如何處置李小姐?”
“本王說了,此事與她無關。”
“仙芋花既然不是民女放進去的,她買衣服不過幾個時辰,身上就帶了仙芋花的香包,還與她無關?”
“本王自會調查。”
夏若竹還想再說,安陽王已經不容爭辯地站起身:“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記住本王和你說的話。”
夏若竹坐在凳子上,托腮想心事,白蕊從門外進來。
“找到了嗎?”
白蕊嗯了一聲,將手心一物攤給夏若竹看:“小姐,這是順子在李小姐的披風裡找到的。”
夏若竹伸手將白色粉末狀物事捻了捻,又拿到鼻子邊嗅:“就是它。”
自然界物種神奇,仙芋花香會讓馬兒發狂,雲霧草的種子磨成粉,卻能很快安撫馬兒的情緒。二者相伴而生,相生相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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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事情的奇怪之處在於李嫣兒為何用這種手段,置她和安陽王的性命於不顧,有了這個就解釋得通了。
夏若竹想到一事,突然問:“安陽王今日回汴京的事,怎麼打聽到的?”
“福伯傳來的訊息。”
“恐怕這訊息是有人故意透露給他的。”
白蕊大驚:“要去找福伯確認下嗎?”
夏若竹嘆口氣:“不用了。李嫣兒不簡單,安陽王對她又很信任,以後防著點。”
耽擱時間太久,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時,走廊已經點燈。
白蕊心中惴惴:“小姐,夫人不會怪咱們回得太晚吧?”
夏若竹心中沒底,面色卻沒變化:“見招拆招。”
倚香園關著門,白蕊在外頭敲了許久,也沒有人應聲。索性扯開嗓子喊:“有人嗎?”
許久,才有丫頭來開了門,揉著眼,睡眼惺忪。一見夏若竹,便白了臉,忙要跪下請罪。
這是今天柳枝送過來的丫頭之一。
夏若竹眼神閃了閃:“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幾位姐姐都出去了,奴婢也不知她們去了何處。”
夏若竹不以為意:“你叫什麼名字?之前在何處當差?”
“奴婢叫花濃,之前在春姨娘處做粗使丫頭。”花濃隨著夏若竹的腳步勾著身子朝前走,也不知怎地,突然絆了一下,跌了個狗吃屎。
夏若竹:“……”
白蕊扶了她起來,抿著嘴笑:“這地上什麼都沒有,也能摔著,你可真夠笨的!”
“春姨娘就是嫌奴婢笨手笨腳,才把奴婢打發到二小姐這裡來。”
白蕊雙手叉腰:“你這話何意?笨手笨腳的春姨娘不想要,我們小姐就該要不成?”
花濃漲紅了臉:“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嘴笨,二小姐天仙一般,姐姐們也聰慧,奴婢得罪了春姨娘……”
說話顛三倒四。
夏若竹抬手製止白蕊,笑看花濃:“你倒實誠。”
見她走路姿勢有些不自然,開口問:“可摔傷了?”
花濃擺手:“奴婢皮糙肉厚,不礙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