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竹懶得琢磨他的心事,只撇撇嘴。
李嫣兒忍不住寂寞開口:“夏二小姐院裡,又養貓又養狗,好不熱鬧!不知是真有貓和狗,還是故意說來寒磣人?”
夏若竹眼風都沒給她一個:“關你pi……何事?”
李嫣兒:“……”
她忍不住去拉王爺衣袖:“王爺,你看她!夏二小姐雖然是未來的王妃,尊貴非凡,但嫣兒好歹也是側妃,大家當和睦相處,一同伺候好王爺才是!”
夏若竹:“一個妾而已,我為何與你和睦相處?”
昌寧瞪了夏若竹一眼:“你說什麼呢?”
夏若竹這才反應過來,火力過猛,轟倒一片:“沒說你。”
那就是說她了!李嫣兒咬著唇,又去扯安陽王:“王爺……”
“夏二小姐慎言。”不待李嫣兒說完,安陽王插話:“這種話這兒說說也便罷了,若傳到貴人耳朵裡……”
不說別的,當今皇上身邊炙手可熱的蘇皇貴妃,便是側妃出身。
“也就在這兒說說,想來郡主和嫣兒小姐不會傳出去,畢竟一損俱損。”
夏若竹端坐馬背上,居高臨下望著李嫣兒:“王爺管好李小姐的嘴,我自然也不亂講話。”
說完,她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一旁守著的侍衛:“郡主還玩嗎?若不玩,我先回去了。”
一貫惹人厭的李嫣兒被懟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昌寧郡主不由得露星星眼,開口就自然親切幾分:“你這般著急做甚?午食快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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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竹搖頭:“早食吃太多,沒有胃口。”
她給安陽王行禮:“王爺若無吩咐,臣女便告辭了。”
安陽王淡聲:“府裡準備了炙烤鹿肉,本王昨日獵的,吃完再走吧。”
與此同時,汴京城外一處偏僻的小樹林裡,福伯深一腳淺一腳,在鬆軟肥沃的腐葉也行走。
走了好一段,前面突然出現一片開闊的地面,兩個中年漢子一左一右押著跪在中間的男子:“老實點,別動!”
福伯加快腳步:“全兒!我東西帶來了,你們放開他!”
左右男子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伸手:“拿來!”
福伯警惕後退兩步:“說好了先放人。”
“老傢伙,這時候還討價還價!莫不是想他死?”男子不耐煩,一腳踹到全兒身上,惹得全兒悶哼一聲:“伯伯,救我!”
福伯面容哀慼,眉頭皺成一團,哆哆嗦嗦去身上掏了一陣,掏出一沓紙,卻沒有遞上前,反而後退幾步,右手不知何時點燃一個火摺子,放在紙下面漂啊漂。
“說好了先放人。”福伯執拗地道:“若不放人,我就把你們想要的東西燒了!”
“老傢伙,你敢威脅我?找死!”男人啐了一口。
“老頭子活了幾十年了。”福伯聲音沙啞,卻語氣堅定:“早活夠了,大不了一死。”
“你不管他了?”另一個男人把全兒往前遞了遞。
“他養歪了。”福伯搖頭:“僥倖救下來一次,還有第二次,終難逃過。”
“你他媽耍……”
第二個男人制止前一個男人的話:“行,聽你的,我們先放了他。”
“全兒,到我後面來。”福伯開口。
“別上前,離我們遠點!我把東西放地上!”
兩人後退十來丈遠,福伯這才媳了火摺子,將那沓紙放到地上,抓住全兒胳膊:“快跑!”
但一老一傷,註定跑不快,沒走多遠,放在地上的紙就被人撿起來,一張張翻看。
“看仔細點,若出了岔子,主人怪罪下來,吃不了兜著走!”
福伯臉色一白,再次催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