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衍宮之惡!”
“沒錯。”林子禹收回視線:“明日我將他交到慎戒堂,是死是活,看他造化吧!”
夏若竹忙點頭。
“我今日來找你,是有事想交代。”
林子禹說到這裡,又停下,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
夏若竹也不催他,只靜靜在一旁等。
“咳咳。”林子禹突然問:“你真是虞溪師姐的後輩?”
“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夏若竹抬頭,表情困惑:“老祖自己說我是她的血脈,我有時候也懷疑她是不是弄錯了……”
“我師父對師姐的死,很在意。”林子禹靜靜看著夏若竹:“他老人家還是懷疑你所說之言的真實性,你當心些。”
夏若竹愣愣道:“林師叔,我該如何當心?”
這問題把林子禹難住了,想到師父的修為,再看看夏若竹的小身板,她連一個築基期都奈何不了,就算知道有人對她不利,又能怎樣?
林子禹嘆氣:“把你的傳音符給我,有事給我傳訊吧!”
夏若竹眼睛一亮,有了林子禹這話,她日後遇到事,豈不是又多了一層保障!
林師叔可真是熱心腸的好人啊!
交換完傳訊符,夏若竹想到今日遇到的事,多少和林子禹有關,決定投桃報李,說給他聽:“林師叔,其實我今日見過聖女的森郎。”
林子禹挑眉。
夏若竹一開口,又忍不住後悔。
她和林子禹多次交鋒,給自己營造的一直是一個柔弱無害的小白花形象,如今說這話,簡直自毀形象。
但話已出口,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韓懋森四次打聽我的訊息,我便使了點小計謀,把他騙到酒樓,灌酒之後,他說了實話。”
夏若竹低著頭也能感受到林子禹落在她頭頂上有如實質的目光。
“什麼實話?”
還好他沒問,使了什麼計謀。
夏若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聖女想要您主動退婚,您似乎不願,她們以為您……在意……我,想綁了我去要挾。”
夏若竹的語氣很無奈:“也不知他們如何會做這般想。”
良久,林子禹嘆氣:“倒是我連累了你。”
“不連累不連累!”夏若竹忙擺手:“就怕我不知內情,壞了您的事!”
“此事你做得很好。”
林子禹望著眼前巴掌大的小臉,兩頰還帶著絲嬰兒肥,透著廊上夜明珠投下來的亮光,能看到一圈淺淺的絨毛。
遇到危險,不懼事,還能用計謀反殺,挺好。
“不過,若讓袁心璐知道真是你做的,恐怕於你不利。”
夏若竹忙道:“師叔放心,她們不知道是我。”
林子禹眼尾忍不住翹起,夏若竹訕訕:“我也怕惹麻煩。”
“那韓懋森人呢?”
夏若竹也有些困惑:“我沒把他怎樣,按理他應該自己回去……”
“罷了!你若見著她,便避著些,有危險可以給我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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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禹想了想,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圓盤狀法器,遞給夏若竹:“這是一個短距離傳送陣,你拿著防身。”
有了這個,她即便躲入空間,也無人懷疑了吧!
夏若竹大喜:“謝過林師叔!”
笑靨如花,眼底閃著星芒。林子禹忍不住手指動了動,他儲物戒裡有很多這種於他無用的東西,但隨便拿出來一樣,便能引發她最純粹快樂。
“龍淵筆怎沒見你用過?”
啊?夏若竹忙道:“龍淵筆太厲害,靈力消耗大,我想著等築基後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