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打算吧。
夏若竹沒再繼續打坐,而是挑了法術來練習。
重點練習身法。
這身法空間中沒有,是從虞溪的記憶中來的,名作【幻影】。
練得好了,再配上疾風靴,即使是煉氣後期,也別想抓到她。
是的,夏若竹練這個,是為了逃跑。
此次救出白蕊,看似順利,只有夏若竹自己知道,兇險無比。
她出山洞的時候,竟然嗅到了一絲非常隱蔽的氣息,這氣息,她不久前才遇到過,記憶深刻。
魔修!
這也是她當機立斷舍掉塢城,掉頭回汴京的關鍵原因。
短短一段時日,她就遇到兩次魔修。
修真界,比她想象得還要危險!
夏若竹練了許久,感覺自己的身法又縹緲詭異許多,這才停下來。
春月在門外喚她:“小姐,秦公子來了。”
夏若竹簡單收拾一番,便出了空間。
秦公子,全名秦松,說來也巧,和夏若竹兜兜轉轉還能攀上點關係。
他是昌寧郡主的表弟,也是當今皇帝最大的兒子。
不出意外,往後會是太子。
夏若竹第一眼見到他便覺得眼熟,想了許久沒想出所以然,直到看到他掛在腰間的玉佩。
和之前靖王爺秦儉在她院中莫名摔落的玉佩如出一轍。
皇室的象徵。
那群綁匪擄走人,卻連玉佩都沒拿走,也不知秦松藏在何處。又或許綁匪沒眼力勁,掙得太多,看不上這點小財。
夏若竹不欲深究,好奇害死貓,這不是當下的她該操心的。
秦松正捏著拳頭,盯著院中的一棵榆錢樹發呆。
眼角餘光瞥見夏若竹出門,只抬頭一瞧,臉便紅到耳根處。
夏若竹瞭然,少年人臉皮薄。
早知如此,她該戴著面紗出來。
秦松一直不開口,夏若竹只好出聲:“秦公子可是來告辭的?”
如同一盆涼水澆頭,秦松思緒回籠,一說話竟似帶著一絲委屈:“夏小姐盼我走?”
夏若竹惡寒,她只是應白蕊的請求救了個人,不會纏上她吧!
秦松似也意識到不妥,神色微斂:“我身體已無大礙,夏小姐一人獨居,我一個外男,待在此地多有不妥。”
夏若竹點頭,示意春月:“你送送秦公子。”
秦松抿唇。
他原本沒想表露身份,是夏小姐率先猜了出來。
這讓他心中有幾分疙瘩,夏小姐莫不是知道救了他有利可圖,才出手相幫?
誰知他糾結半天來告辭,對方卻一副巴不得他走的樣子!
連一句客套話都不說!
秦松站在原地沒有動,夏若竹皺眉:“秦公子還有事?”
嫌棄實錘了!
秦松從小眾星捧月中長大,何時受過這種待遇,臉上剛浮下去的熱度又蹭蹭蹭爬上來。
羞的。
夏若竹心中微嘆,半大孩子相處起來就是麻煩。
還是安陽王那種大齡未婚男好,閱盡千帆,無論她嬉笑怒罵,都輕易不會掀起漪漣。
呸呸,沒事想那種男人做甚!
夏若竹放輕聲音:“秦公子,你若還有事,儘管說。我不會打你!”
話音一落,對上秦松詫異的眼,夏若竹差點咬到舌頭。
她在說什麼鬼話?!
都怪阿月,整天討打,她順嘴說慣了!
但她什麼風浪沒見過!
夏若竹很快調整好心態,看向秦松的眼神帶上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慈祥。
秦松怪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