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他了,他還能想出這樣的餿主意!
他還認了個義女,想拿義女和王爺成親?
夏若竹心中腹誹不已,面上卻絲毫未顯。
“王爺,民女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受菩薩感化,一心想以身伺佛,家父無法接受我這一想法,無奈劃清關係。”
“你既想以身侍佛,為何沒剃了頭髮,到普濟寺當姑子?”
“民女準備帶髮修行。”
安陽王一聲輕笑,顯然沒信她這套說辭:“夏二小姐,還有不到兩月就結親了,你若想吸引本王的注意力,等嫁進王府,有的是機會,無需整這些有的沒的!”
“王爺?”
夏若竹皺眉:“王爺,強扭的瓜不甜!”
她有些無語,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就出了兩次門,一次是上次去夏侯府,一次是現在。
明明她只是感應靈氣的濃郁,怎麼就撞到安陽王了?
這該死的靈氣脈,不會在安陽王府吧?
若是如此,倒不好隨意交惡。
夏若竹一時進退兩難。
“王爺,你我二人,相看兩相厭,僅靠著皇帝的賜婚,才綁在一起。但您心中,定然不痛快吧?我這個人,性子硬邦邦,又不解風情。家世也很一般,配不上王爺身份。反觀李小姐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家世才情,還是性情樣貌,都和王爺格外登對。沒有我梗在其中,王爺和李小姐,雙宿雙飛,豈不樂哉?王爺,這對您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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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竹從小到大,都沒這般諂媚過。
她誇誇其談,把一旁的李嫣兒誇得都有些臉紅了,紅著臉抬眼唆安陽王,欲語還休。
只看了一眼,心卻沉下來。
夏若竹越說,安陽王臉色越黑,最後黑沉如鍋底:“夏若竹,欲擒故縱的把戲,做多了,便沒意思。本王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安陽王,自作多情是病,你病入膏肓了你可知?”
安陽王背在身後的手猛握成拳。
回到昌寧郡主府,夏若竹有些煩悶。
白蕊安慰她:“小姐,看起來安陽王對您有情,嫁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你可打住!”
她如今能修仙,能走出一番別樣人生,腦子該多不好使才要重走前世老路!
夏若竹咬了一口桌上的鳳梨酥,皺著眉頭,又放下。
不知為何,她覺得這鳳梨酥的味道,和她存放在空間裡的鳳梨酥的味道相比,差了許多。
難道空間還有提鮮的功效?
夏若竹放下鳳梨酥,去找昌寧郡主:“你對安陽王熟悉,能不能給我講講他的事?”
昌寧郡主有些疑惑,卻還是問她:“從哪裡說起?”
“你知道的,都可以說給我聽。”
“咱們南燕朝有一處皇家學院,叫歸一書院,皇家子弟和一些貴族子女,基本都在裡面讀書學習。”
夏若竹點頭,夏若梅便在裡面唸書的。
“安陽王是上一屆歸一書院院長的兒子。他也在歸一書院學習,在同屆學生中,極其出眾。”
昌寧郡主回憶起之前的時光,表情喟嘆:“皇上和其他皇子被他襯得愚笨得緊。”
“我大哥之前就常說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好在我堂兄,也就是當今的皇帝,氣量宏大,一直是他的好兄弟。不然,要換個氣量狹小的當皇帝,他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昌寧郡主把她知道的事一一細細講來,夏若竹被一個名字吸引了注意:“安將軍?”
“嗯,書院一個騎射先生的女兒,原名安若竹。咦,說起來,和你名字一樣啊!”
“之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