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竹也不在意,還推波助瀾:“他們看不見,自然是他們眼瞎。”
wo!
這人真的好欠!
眾修士目光灼灼,恨不得把夏若竹盯一個洞。
夏若竹心中卻沒有半分內疚,這群人在她比試時,一直咧咧叨叨不停,沒一句好話,難道她還要顧忌他們的臉面不成?
至於眾人為何要叨叨?是不是因為她說話太難聽?夏若竹選擇性忽略了。
她以前行事,瞻前顧後,每日自省。
活得又累又無趣。
如今只想如何肆意如何活。
他們看不慣她,心裡憋著氣得是他們。關她何事?
夏若竹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身子:“有人眼瞎,自然也有人目光如炬。”
“您說對嗎?執事師叔?”
最後一句,是對一直未發一言的劉執事說的。
上位者從來不會自跌身價,與人爭執細節與對錯,他們只需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拍案結詞,展露權威。
劉執事揹著手上前,一股威壓籠罩到墨玉公子身上,墨玉公子臉色霎時雪白,兩股戰顫。
“劉……劉師叔。”
“墨玉公子?別號挺雅緻,可惜了!竟然敢在演武堂弄鬼,你踏馬活得不耐煩了?!”
夏若竹:“……”
說好的上位者處變不驚,泰山崩於頂而色不變呢!沒想到這劉執事是這樣的暴躁性子!
劉執事很生氣。
他管理演武堂以來,大半年來一次。修士時光寶貴,哪有這麼多閒工夫在這些小事上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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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峰對執事管理要求不高,只要不出事!前提是不出事啊!
這事要不是今日爆發出來,等到日後釀成大禍,他不止會丟了這清閒差事,還會被問責!
一群小煉氣怎麼敢給他捅出這種簍子!
想到這,劉執事身上威壓愈盛,眾人都感覺到壓力,不由戰戰兢兢。
夏若竹也不好受,神色卻無多大變化。
劉執事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你專門修煉過神識?”
夏若竹心中微凜。
果然,她的一些遮掩手段,只能糊弄糊弄同期修士,到高階修士面前,就不夠看了。
夏若竹拱了拱手:“是的。”
“挺好。”
劉執事不再多說,接過夏若竹手中的白蛇,押著墨玉公子走了。
走之前,還警告眾人:“切磋就好好切磋,再抓到有人亂來,老子就不客氣了!”
演武堂內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
夏若竹抬腳,示意堵在她前面的修士:“借一步?”
“噢噢!”那修士反應過來,急忙讓開:“夏道友,您請。”
嘿,還說上敬語了。
夏若竹挑眉,又往前走了幾步,方言突然衝過來:“夏…夏道友,你之前承諾過的,要和我比試!”
“你現在知道我為何會贏你了?”
就算不知道,從她和劉執事以及墨玉公子的對話中也猜出來了!
方言點頭:“知道!”
“那你還要比?”
方言皺眉,對啊!她的神識如果強悍到墨玉公子都敵不過,自己再送上去,不還是輸!
而且,神識若受重傷,是不可逆的!
方言表情糾結,夏若竹笑道:“你先想想,一定要比,可以去66號院找我。”
煉器峰重視修士的隱私。
每個修士的院子,除非他自身允許,其他人不能隨便進入,在令牌中也不會點亮。
方言聞言,立馬把自己的令牌遞過來,眼巴巴地望著夏若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