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和這個詞脫不了關係麼!
夏若竹猛然翻了個白眼:“聖女,這裡是千衍宮,不是您可以胡亂撒野的地方。”
劉昆也跺跺腳:“聖女,您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您這樣不是讓我難做麼!”
“閉嘴!”
袁心璐此時只想知道,她的森郎去了哪裡,一股築基期威壓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夏若竹身體僵在原地。
劉昆是築基後期,修為更高一籌,伸手一拂,威壓散盡。
“聖女,事情可不是這麼做的,您若執意如此,我只能將事情上報了!”劉昆沒料到事情竟然會出這麼大的岔子,他只想安安靜靜地斂財,可不想整出難以收拾的事。
劉星辰抱著胳膊,語氣涼涼:“你方才收了我們一大筆靈石,也想一併報上去?”
劉昆眼神閃了閃:“靈石…靈石…”
卡了半天,靈石還你這句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那可是他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靈石量!
“今日之事,你就當沒見過。”
一個身影躡手躡腳地朝門口退去。
退到一半,脖子卻突然像被無形的力道掐住,身體一點一點離地,吊到半空。
“劉師侄,你去哪裡?”
“唔…唔…”劉昆拼命掙扎,卻說不出話來。
瞬息之後,他的身體被刷出去,撞到樹上,又掉下來,軟軟地,如同一隻破麻袋。
僅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
夏若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劉昆可是築基後期,遇上金丹的林子禹,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大境界的差距,恐怖如斯!
大概她的樣子過於呆傻,林子禹瞟她一眼:“你有沒有事?”
夏若竹連忙擺手:“沒…沒有。”
自己之前幾次三番騙他,還設計讓他幫忙解決外門大比參賽資格的事……
簡直膽大包天!
袁心璐冷笑:“林子禹,我的人在你煉器峰無緣無故失蹤了,煉器峰難道不該給個說法?”
“失蹤了便去找,而不是跑到我內門撒野。”
林子禹連一個表情都欠奉給她:“千衍宮不是你耍聖女威風的地方!”
“林子禹!你真要為了這麼個女修和我對著幹?”
林子禹未答,腳卻往前走了幾步,將夏若竹擋得嚴嚴實實,意思不言而喻。
袁心璐急促地在原地轉了一圈:“好,好,好得很!林子禹,你既然在意她,為何不退婚?”
林子禹冷嗤:“你我之事,與她無關!”
“森郎若有三長兩短,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林子禹卻不是嚇大的:“一個伺候人的玩意兒,腿長他自己身上,走丟了關我千衍宮什麼事!”
袁心璐氣急:“林子禹!”
“好走不送。”林子禹心情緩和下來,還有閒情勸她:“你在這裡多待一會,你的森郎就多一分危險。”
“你……”袁心璐恨恨地瞪了兩人一眼,手一伸,將劉星辰捲到懷裡,消失到夜色中。
院子裡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夏若竹才弱弱開口:“劉師兄…”
“放心吧,他沒死。”林子禹語氣涼涼:“怎麼,他都協同外人來對付你了,還要替他求情不成?”
夏若竹搖頭:“沒有,這種唯利是圖的人,死了也好。”
她說的乾脆,林子禹倒愣了下,似乎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一個嬌嬌弱弱的女修口中說出來。
夏若竹抿唇:“林師叔,您救了我,我也不妨說句心裡話。有這樣的修士在千衍宮,今日能夥同外人這樣對我,明日便能如此對待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