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思和莊文君繼續扯下去,“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莊文君硬著頭皮開口,“權少爺,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情?”
權世瑾覷著她,“你有什麼資格來拜託我做事?”
莊文君連忙說,“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資格,但是如果這件事情關於賀辭和溫若瓷呢?”
權世瑾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良久,莊文君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久到她以為權世瑾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權世瑾開口了,淡淡說了句,“你想拜託我做什麼?”
莊文君,“我希望權少爺能找個醫生,將賀淮喚醒。”
權世瑾直接就笑了,“沈天翊是賀辭最好的兄弟,他還是醫生,他都不沒辦法讓賀淮能夠醒來,我為什麼要費這個力氣去做這個幾乎是微乎其微的事情?”
莊文君,“權少爺,我知道,賀淮能夠醒來的機率微乎其微,但是就算是微乎其微,但也有醒來的可能不是嗎?也許三年前技術不夠成熟,現在過了三年了,有新的技術也說不定了。”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更何況,權少爺應該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錢和權利會讓很多事情變得更加容易。”
“而且,而且我覺得對賀辭來說,賀淮成為植物人一直躺在床上,就是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過去曾經犯下的錯誤,他恨著溫若瓷,也更加恨著自己,正因為恨著自己,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溫若瓷自由的,如果把他逼急了……”
“我覺得,他也許會選擇和溫若瓷同歸於盡……”
說完後,垂下了視線,沒有敢再看他。
雖然賀辭沒有這麼說,但是她隱隱感覺到,賀辭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更何況,就算她不知道為什麼權世瑾非要賀辭和溫若瓷離婚,她把事情說的嚴重一點,那總歸是沒錯的。
只是權世瑾一直不應,她還是很忐忑的,她也不敢去看權世瑾,不知道他此刻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權世瑾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杯沿,像是在思索,半晌後,總算是開口了,“這件事情我會留意的。”
“多謝權少爺。”
權世瑾說完直接就起身離開了,沒半點猶豫的。
莊文君卻是鬆了一口氣。
權世瑾只要應了,那基本上事情還是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的。
宋朝在車內等著,權世瑾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來了,也不知道是去見什麼人。
就是感覺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他也不會輕易去觸這個黴頭。
他在等著權世瑾開口,果然不到十分鐘,權世瑾開口了,“你留意一下,有沒有關於植物人這方面的專家。”
宋朝,“……”
他現在已經淪落到已經要去跑腿找醫生了嗎?
他小聲問了一句,“是因為賀淮?”
權世瑾應了一聲,“嗯”。
宋朝,“……”
得,他都不用繼續問下去了,權世瑾可不是這種大發善心的人,突然間對賀淮上心,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原因是因為溫若瓷。
他真是不知道溫若瓷究竟給權世瑾灌了什麼迷魂湯,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底線。
他嫌棄,但還是沒有絲毫表現出來,只是問道,
“我們現在還回權家的老宅嗎?”
男人的語氣漠漠,“回吧。”
“好。”
一路上,權世瑾沒說話。
賀淮變成植物人,從來都是和溫若瓷無關,但追究到底,和她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就算她從來都不提,他不相信,對她來說真的一點都無動於衷。
他的眼前閃過那盒抗抑鬱的藥物,還有那一盒安眠藥。
至少賀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