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德一直以來都非常的欣賞權世瑾,這次他生了重病,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就非常的屬意讓權世瑾來接替自己的位置。
只是,要想讓權世瑾來接替自己的位置,總是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譬如說——
聯姻。
弗蘭德躺在病床上,看著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權世瑾,咳了幾聲之後,覺得舒服了不少,才開口,“瑾,我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了?和我的女兒訂婚,然後你成為新一任的基金會的會長。”
權世瑾端起茶杯,輕抿了幾口之後,淡淡啞啞的開口,“抱歉,我不能答應,恐怕要辜負你的好意了。”
弗蘭德不解,“為何?只是假意訂婚而已,並不是真的訂婚。”
權世瑾告訴他,“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能答應你的條件。”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唇角就溢位了一絲笑意。
弗蘭德有點意外,“你居然也會有喜歡的人?”
權世瑾沒那些富二代的不良愛好,但他也絕對不是什麼二十四佳的好青年,曾經也見過權世瑾的狠辣無情。
他對權世瑾有著身為男人對男人的欣賞,可又覺得這樣的男人是沒什麼感情的,覺得不會輕易會喜歡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他就要不行了,擔心他的女兒保不住弗蘭德的財產,還真是有點捨不得把自己的女兒推給權世瑾。
現在權世瑾居然親口告訴他,有喜歡的女人,這還真是把他震驚的不輕。
他還真是挺好奇的,“我還真是好奇,你喜歡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她麼?”
權世瑾垂著眸,思考了一會兒,淡淡的說著,
“她這個人風華絕代,傾城又惹人矚目,奈何在她的身上揹負著太多太多不屬於她這個年輕的悲涼,她很孤獨,也很痛苦,以至於衍生出一種名為絕情的情緒。”
弗蘭德注視著權世瑾臉上的表情,“你好像很心疼她?”
權世瑾沒否認。
“是的。”
之前權世瑾說他有喜歡的女人,弗蘭德其實還有點不太相信,大抵覺得這只是權世瑾拒絕他的藉口。
在聽完權世瑾對那個女人的描述之後,弗蘭德瞬間就相信了。
權世瑾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高階的愛就是疼惜。
他覺得權世瑾真的很愛那個女人。
權世瑾將茶杯隨意的擱在一旁,“其實,我這次特意來見你,是想拜託你一件事情的。”
“你想拜託我什麼?”
“我知道弗蘭德先生希望我和克萊爾小姐訂婚的目的是什麼,只要你能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能夠在您去世之後,替克萊爾小姐保住弗蘭德家族在整個歐洲的地位。”
權世瑾絕對不是一個會輕易低頭的人,也絕對不會輕易做出承諾。
他能夠說出這話,那很顯然,權世瑾所求之事絕對不會太小。
弗蘭德沒有輕易答應,“你想要我做什麼?”
權世瑾告訴他,“做一場局。”
弗蘭德,“做局?”
權世瑾,“對,沒錯,做局,做一個贏家通吃,敗者一無所有的局。”
弗蘭德即使生病,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他躺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床單,似乎在思索,最後他問,“你有幾成的把握?”
權世瑾也沒瞞著他,“大概七成吧。”
弗蘭德,“七成也足夠了,不過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要花這麼大的代價去做這個賭注,是為了什麼?”
權世瑾,“為了一個人。”
弗蘭德大概猜到了一點,“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