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彷彿無比熟練,信手捻來,在桌上的宣紙上,無比輕鬆的書寫的蕭易,看著那張宣紙上,漸漸多出來的字跡,一雙美目,瞬間便瞪大了,美目之中,盡是震憾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在修煉方面,張語涵並沒有天資,並不擅長,但是對於書法,乃至琴棋書畫傳統四藝而言,她卻絕對算得上一個行家,甚至,出身於張家這種傳統世家,自幼便開始習練毛筆字的她,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就算是外面那些所謂的知名書法家,也未必有幾個比得上她。
自幼,所有教過她的那些老師們,便無不誇她為神童,對她的天份驚為天人,她的字,更是在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被拿出來拍賣了,而這些年,她的造詣,一直都在穩步直上,只是她非常的低調,很少出去炫耀之類的而已。
只是看一眼,她便看了出來,在她的眼前,蕭易那隨手寫出來的一個個毛筆字,絕對是大師級的書法!(未完待續。。)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姓蕭的來燕京了
顏筋柳骨,是形容一個人的字,既有顏氏書法的筋,又有柳氏書法的骨,表示兼得兩家之長,是很誇張的一個說法。
張語涵其實一直都不太相信,因為在她看來,這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得其一便足以稱家,怎麼可能同時兼得呢?大多都是世人虛偽的用來夸人的話而已。
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間,竟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而且,這個人還就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人!
眼前這字,又何止顏筋柳骨?
那份神韻,那力透紙背的筆劃……就算是顏柳再世,寫出來的字,恐怕也就那樣了吧!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天才的人物嗎!
在這一瞬間,張語涵幾乎忘了爺爺此刻命在旦夕的事情,眼裡只剩下了那一個個的字,腦海裡只剩下了無比的震憾。
從認識蕭易起,張語涵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蕭易給他帶來巨大的震憾了。
每一次,她覺得對他的瞭解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似乎都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再次給她帶來一場巨大的震憾。
“學姐,就這些藥材……學姐,學姐?你怎麼了?”
蕭易並不知道身後的張語涵的震憾,在飛快的寫完那些所需要的藥材之後,便趕緊的轉過頭,拿給張語涵。
待到他轉過頭的時候,他才發現,張語涵的神色有些不對,她竟然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整個人似乎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像被點了穴一般的呆在那裡,連忙關切地問道。
“啊……沒什麼。”
在蕭易連呼了兩聲之後。張語涵終於從那無比震憾中回過了神來。
“沒什麼就好,學姐。這些藥材,你去準備一下,泡在熱水桶中。”
見張語涵沒有什麼事情,蕭易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再次遞上那張他剛剛開好的方子,對於張語涵的剛才的不對勁,他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她是因為爺爺的事情。太過緊張導致,
“好的,我馬上就去準備。”
儘管有很多關於書法的問題,想要問蕭易,比如,蕭易的書法,是誰教他的,練了多少年的書法?甚至還有一些技術上的問題,想要向蕭易請教。但是張語涵也知道,眼下並不是問這些東西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救治爺爺。伸手接過蕭易遞過來的方子,重重地點了點頭,她便準備轉頭去準備這些藥材。
“上面的藥材。我都寫好了份量的,一定不要放太多。也不要放太少。”
看著張語涵準備離去,蕭易突然想起了什麼。神情嚴肅地特意強調了一下。
這是一張古方,是有利於逼毒的。
這張方子雖然並不是內服的,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