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她們絕對不會多留她片刻。上次的沉睡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不是唐瑾修對她的安全絲毫不放鬆,她早就在沉睡中死亡了。
“蘇漫,我不是怕你,你的父親和母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也想再布她們的後塵嗎?還有,你以為你現在有著唐家這個大靠山你就萬無一失了嗎?我告訴你,唐國華那條老命已經活不久了,現在正在四處求醫呢,只要他一倒,唐瑾修就不是問題了。”
“你說什麼!”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鎮定,因為她永遠記得唐國華對她說過:不以喜怒表於顏色,不以權勢而正於身。現在她說唐老爺子正在四處求醫,這到底是不是事實?她眯起眼睛轉頭,冷然著臉。
“回去讓唐瑾修趕緊去聯絡一下他老爸吧,不要連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了。”蕭美淑說完就想走,卻被蘇漫的一句話噎在了原地。
“蕭夫人,只要你讓我發現你在背後搞了什麼小動作,有關於你的那些醜事,就會出現在總統的辦公桌上。”
腳下頓住,蕭美淑惡狠狠地看著她:“有用這些來威脅我,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她邁開腳步,悠閒地走到蕭美淑的身邊,看起來像是惡毒的巫婆一樣笑得黑暗無比,說出來的話也是冰冷得可以直接將人凍在原地:“我是不要命了,不要小看我,我說得出絕對做得到。”說完,擦過蕭美淑,步伐堅定地走向宴會廳。爸爸、媽媽,你們看著,我會讓惡人都不得好死,你們安息吧。
站在原地,目送蘇漫走遠。蕭美淑此時此刻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惡毒來形容了,那身優雅母性的氣質完全被她無所顧忌的表情給毀了。她對著身後的一片一人多高的茂密灌叢裡低喝:“還不出來!”
一身銀色西裝的曾嚴橋子草叢裡信步走了出來,神色自如地揮手撣了撣衣服上的草屑,抬起他老謀深算的眼睛看著她。
“我就說這個丫頭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還非得要來碰一鼻子的灰。”
蕭美淑聽他略帶嘲諷的語氣,頓時氣急敗壞的衝他怒吼:“我倒要問問你三年多前的那個刺殺失敗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曾嚴橋眼神頓時陰暗下來,“那個安易是唐家小子的戰友,應該是以前見過蘇漫,在最後的時刻竟然失手了!”
蕭美淑依舊不依不饒,不想看他衣服推卸責任的話語:“失手?我看是叛逃了吧!你可也是特種兵出生,當初是誰口口聲聲說這個人可以完成任務,最後卻惹了一身騷。”
“好了,我不想再多跟你說些什麼,這蘇漫暫時是不能動了,一定要派人密切跟住她,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些東西弄過來。”
兩人各自整理了表情和衣著,掛起最官方的笑容走進了宴會場。
各種明星的紅毯秀也不過如此吧,這個宴會廳裡的每一個男人女人哪個不是打扮得爭奇鬥豔。大多數都是想來找機會的,怎麼會甘於落人下風呢。
百無聊賴的蘇漫拿了一杯果汁坐在了一旁的梨木雕椅上一邊喝著一邊打量周圍的東西,就說她現在坐的實木長椅吧,以上等梨木為原料,上以清漆,保留了木頭最原始的顏色,上面的鏤空雕花雕得是福祿壽喜,四個不同的神仙,看來這宴會主人的心還真是大啊,想要福祿雙全,又想長壽幸福,世界上哪有那麼十全十美的事情。
長椅的位置裡廳們不遠,正好可以看見來來往往的人。不一會兒就看見了齊晨晨穿著裸色的長裙攜著宋慕言走了進來。
她站起來朝著齊晨晨揮了揮手,一進門就在尋找蘇漫的她果然一眼就看見了,拖著她的長裙,在宋慕言的皺眉中奔了過來。
兩人早已經拋開了玩伴兒,坐在那裡聊得正起勁兒,陳菲也來了。不過她的男伴倒不是鍾毅,而是一個他們從未謀面的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