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孃家那風水,你也敢把人往家裡帶。”
葛栓娘癟了癟嘴,對江棠棠道:“你可別聽她的,她孃家風水不好,住在院裡的人都要瞎眼睛,她要不是嫁人嫁得早,這會也瞎得看不見了。”
江棠棠卻不信什麼風水可以讓人瞎眼睛,她向葛三娘問明瞭她孃家的住處,得知她孃家也在州南莊上,頓時決定去看看。
葛栓娘見江棠棠不聽她的勸,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別怪我沒勸你們,以前也有流放的犯人不信邪,借住到她家院子去,可結果怎麼著?結果沒多久就出事了,他家那孩子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看不見了,你家可有三個孩子呢!你當孃的不在乎自己,難不成也不在乎幾個孩子?”
“明明是那趙瘸子住了我孃家的房子不想給錢,才故意鬧那麼一出的。”
葛三娘看著葛栓娘,既氣憤又失望道:“栓子娘,我們兩家挨在一處,平日裡有什麼好事我都跟你說一聲,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就為了那麼一點租金,半點不顧她們相識多年的情誼,一次又一次地往她胸口插刀子。
葛栓娘梗著脖子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怎麼了?實話還不讓人說啊!”
葛三娘沒再理她,轉頭對江棠棠道:“我孃家的情況你方才也聽說了,如果你還要租我孃家房的話,我就回孃家說一聲,要是你怕的話,就算了。”
江棠棠笑道:“我這個人做什麼事不:()全家流放,我靠空間買下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