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於這個聽起來就很“迷信”的學院卻很陌生。
“還有這個學院呢?學的是什麼,算卦?”吳波撓頭。
這時旁邊一位老民警揚聲一笑,“你們不知道吧,這個學院還真有,而且人家以前都是直接招研究生博士生的,從去年才開始招本科生。”
傅珀笑著點點頭,“沒錯,這個專業招生的分數還不低。”
老民警對她比了個大拇指,“沒想到城北的滕大師還挺有本事的,他之前說和你有師徒之緣,如果你能就讀玄學學院還真就應驗了。”
“啊?”傅珀眉頭一挑,她理解滕羅安說的那句話意思是“達者為師”,同在這一行少不了互相討教,她以為是那種“老師”。
老民警這才給他們解惑,“別看滕羅安在城牆根上馬紮一放,幡子一扯,天天跟人胡說八道,其實人家是正經的大學教授。”
“沒錯!就是你想報玄學學院的老師!”
吳波和朱墨一家張大嘴巴,像聽天書一樣,第一次知道宣稱不搞封建迷信的國家竟然悄摸的出現了這樣一個“搞迷信”的學院,專門培養“神棍”。
“這所學院最早出現是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至今已經將近五十年曆史了。”傅珀微微頷首,帶著一抹獨特的感情給大家講述自己瞭解的內容。
朱墨瞪大眼睛,好奇地問:“這個玄學學院錄取分數多少?”
她的父母一聽立刻緊張起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把心提了起來。
“學院的錄取分數倒是不高,去年第一年招收本科生,就是湖大的最低錄取分數線576分,但是錄取的人數卻有限制,只有五個名額,除了文化課分數達標之外,還需要在填報志願之前參加專業考試。”
有的專業就是這樣的,除了文化課還要有特殊的底蘊才能報。
因為類似的專業都不是憑藉大學幾年就能學出來的,他們需要的學生本身就得帶著底子。
用以前的話來說叫帶藝投師。
朱墨聽到這,遺憾的“哦”了一聲,她的父母倒是鬆了口氣。
吳波問:“那你行嗎?只招五個人,你有信心戰勝其他人嗎?”
傅珀勾起嘴角,眼中含著深意:“試試唄,說不定行呢。”
她私下裡研究過這個學院,對自己能被錄取有三分自信,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需要提前做些功課。
至於找誰,那不是有早就把“老師”的名號認下的滕大師。
和朱墨一家告別,既然沒辦法和傅珀報一個學校,以她的成績是鐵定要去那兩所高校之一的。
離別的時候依依不捨的連連回頭。
“反正小傅大師擺攤的位置已經問到了,假期這麼久你想去就去吧。”朱墨爸爸攬著女兒肩膀給她出主意。
朱墨的母親也很樂意女兒和傅珀多多走動,不提傅珀自身的能力,就從朱墨喜歡她這一點上看,他們就很支援。
以前為了學習在其他人際交往方面多少有些疏漏,現在正是補課的時候到了。
朱墨這才反應過來,“是啊,傅珀就在那,我隨時可以去找她!”
……
滕羅安白天沒課就會在城北牆根下襬攤,這天也巧,傅珀過去的時候人正好騎著腳踏車剛到。
“滕大師,我來幫您。”傅珀立刻上前幫忙把車後座和車把上掛的東西拿下來。
滕羅安見她這麼狗腿的樣子,露出個滿意的表情。
旁邊看管共享單車車站的老人疑惑的把這兩人上下打量一番,“騰小子,這丫頭怎麼回事?吃錯藥了?”
滕羅安笑了,“不是吃錯藥,我看是有求於人。”
傅珀手腳麻利的把特製的摺疊支架放好,將“算命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