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燕臉色難看，她就是想給女兒過個生日。
但是確實也沒有什麼辦法。
人家直屬司令部，她的老同學也不過是一個作戰參謀。
想到這，張海燕站了起來。
“好，我相信軍隊會照顧好寸心的，我不看就不看了，那能不能把蛋糕留在這裡？”
雷神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柳如煙只好接著開口。
“不可以，我們這嚴禁外來食物進入。”
油鹽不進的柳如煙讓張海燕很是頭疼。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忙吧，我這就回去了。”
既然人家不讓見，張海燕沒辦法，這是軍隊，胳膊拗不過大腿。
她剛要走，柳如煙就叫住了她。
“等等。”
張海燕疑惑的看著柳如煙。
她卻直直的看著雷神。
“雷神，你去幫我盯著點她們。”
雷神看了幾秒柳如煙，默不作聲的出去了。
看著雷神走遠，柳如煙才示意張海燕坐下。
不是她改變了主意，是她想改變劇情。
“我該叫你什麼呢？是張總？還是鼴鼠？”
熟悉的代號一出，張海燕臉上的溫和不見了，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你！”
張海燕渾身緊繃，戒備著。
柳如煙慢條斯理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張海燕，代號鼴鼠，國際恐怖組織k2的殺手，是黑貓的得力助手以及情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十幾年前脫離了組織，偽造身份，回到了中國，目前在上市公司任職總裁。”
張海燕瞳孔一縮。
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
她好不容易逃離了黑貓，這些年不停的掩蓋行蹤，怎麼會有人突然說得出來。
柳如煙淡定的放下杯子，和她對視。
“你不用管我是誰，也不用管我知道的，我就問你幾句話，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好了。”
張海燕思考了一會，才皺眉點點頭。
“想不想讓你女兒待在部隊裡？”
張海燕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應下。
“當然想。”
“那你想不想徹底逃離黑貓？”
張海燕遲疑著。
“你有辦法？”
柳如煙不閃躲，正面回答。
“有”
張海燕緩緩的撥出一口濁氣。
“想！”
柳如煙滿意了。
“行，既然如此，拿出你的誠意來。”
張海燕直直的盯著她。
而後緩慢的點頭。
“我需要紙和筆。”
柳如煙遞給她。
張海燕拿起筆，筆下沒有停頓，書寫的十分流暢。
十分鐘後，張海燕把寫的滿滿的紙紙遞給了她。
柳如煙大致看了一眼，和她在系統查詢的一致。
她放下情報，纖細的手指把玩著筆。
“很好，你的誠意我收到了，那麼作為交換，我將拿出我的誠意。”
張海燕沒有出聲。
柳如煙也不在意。
“你的秘書，姚雲，國際恐怖組織k2的一員，黑貓的下屬，也是黑貓的情人，被他派來監視你。”
張海燕眼裡閃過疑慮，震驚，憤怒，還帶了一點點的驚慌。
柳如煙沒管她，接著說。
“看在你從來沒有危害自己國家，又大力發展慈善的份上，給你指條明路，做我的線人，我會上報，說你是我的臥底，身份擺到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