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張偉站在遠處用劍尖掃擊地下的岩石,火星蹦出,引燃黑色的液體,頓時火焰騰起,猛烈的大火瞬間籠罩了瘋公子的屍體。
“大佬,還是你厲害啊,雲煙不在這裡,我還發愁怎麼弄呢。”小玉衝著白衣人比了個大拇指。
“那個也要燒了,不能留後患。”白衣人指示把老頭的屍體也燒了,張偉這才發現其實老頭已經死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地,隨即用同樣的辦法燒了老頭的屍體。
處理完這些事情,張偉和小玉走到白衣人身邊,張偉說:“前輩,都處理完了。”
白衣人說:“我們並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幫我。”
張偉說:“前輩,我們雖然不認識,但是大家都是道門中人,我是秉承我們師門的祖訓,不能讓這些邪惡的東西汙穢人間,出手是必須的,剛才我們在上面還看了半天,導致前輩受傷了,請前輩多多包涵。”
白衣人回了個禮說:“我們並不認識,敵我不分謹慎行事是好事,何必自責呢,你們能拔刀相助,應該是我道謝才對,在這裡,謝過了。”
“不敢不敢,您是前輩,應該的應該的。”張偉還在那裡說著客套。
小玉笑說:“主要是,我們看您一出來那麼兇,怕您打我們啊。”
白衣人聽了不怒反笑:“兇嗎,我是對這幫賊人兇,誰讓這幫人長時間覬覦這裡的東西呢。”
這個時候小玉陪著笑說:“前輩啊前輩,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又怕問了你生氣啊。”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如我直接告訴你吧。”白衣人淡淡的說。
“哇,大佬就是大佬,不僅修為超絕,還能猜透別人的小心思啊。”小玉一臉犯花痴的樣子。
白衣人倒也不跟小玉的貧嘴計較就開始慢慢的說:“你們應該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那老頭又是什麼人吧。”
張偉點點頭表示同意,白衣人接著說:“這裡,其實是這些邪惡教派的一個法壇,其實那老頭,才是這裡原來的主人。”
“哦,怪不得那老頭看上去對這裡這麼熟悉,可是這裡既然是他們的法壇,大佬,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小玉追問。
白衣人說:“四十年前,我們宗門發現了這個邪惡的巢穴,就出動人手把這裡清洗了,想必你們來之前在上面也看到了。”
“哦,原來上面的屍骨是。。。。”小玉恍然大悟。
白衣人點頭:“不錯,這是個快要完工的法壇,他們在上面蓋了個土匪山寨做掩護,其實是在地下悄悄的施工,我們來了以後,那些在這裡的監工和守衛四散奔逃,就形成了院子裡的局面。”
“那,既然大佬你都把這些人全搞了,法壇也算是搗毀了,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呢。”小玉不解。
白衣人微微一笑說:“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我也不用在這裡苦守四十年。”
張偉問:“可是前輩,既然人被你們消滅了,東西被你們銷燬了,那您還在這裡幹什麼呢,看樣子你好像知道會有人來一樣。”
白衣人聽到後抬頭四十五度看了會地洞的穹頂,然後緩緩的說:“因為,輪到我值班了。十年前師兄值班完成,換班給了我。我來了以後為了安心修行不被打擾,就根據當年的記憶再結合現場,修好了這裡的機關,這樣我就可以在密室裡安心的修行了。”
“啊?”
“啊什麼啊,這不正常嗎。”
“啊?”
“很難理解嗎?”
“不是很難理解,是不能理解。”小玉說。
“哪裡不理解,你也不理解嗎?”白衣人問張偉。
張偉說:“哪裡都不理解。”
白衣人問:“比如。”
小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