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答應。”嶽懷謙想也未想就立刻拒絕。
蕭承昭聽後,笑著從嶽懷謙身後走出:“柳宗主,在下的確是殺了尊師,但那是受當時形勢所迫,我不殺他,死的便是我麒麟族人,如今已是我族嶽尊主掌管妖族,形勢又有變化,柳宗主還是不要在計較以前之事。”
“計較?哈哈哈,在你們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應順勢而為?識時務者為俊傑嗎?那我師尊的死就可以如此輕易揭過?”柳如晴聲音輕蔑,“妖皇大人,你聽到了嗎?你的下屬說了,今日他因形勢歸順了你,明日說不定就會因形勢背叛了你。”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蕭承昭看向嶽懷謙,連忙道。
嶽懷謙搖了搖頭,示意蕭承昭他並不在意。
柳如晴看著他倆的互動,又露出冷笑:“我怎忘了,我師尊死時的錐心之痛,嶽尊主又如何能體會,聽聞你之前在太初宗受了薛長風不少欺凌,沒有一個好師尊,真是可憐啊。”
嶽懷謙神色一凜,他幼年之事乃他的心結,如今柳如晴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已是讓他動了氣,但尚能剋制住自己情緒:“此乃陳年舊事,柳宗主何需再提,我們不如還是談談現下……”
“現下?”柳如晴打斷嶽懷謙的話,言語間滿是調侃,“我怎麼忘了,若是蕭承昭死了,或許嶽尊主也能體會我的心情。”
嶽懷謙和蕭承昭雙雙皺眉,已是感覺到不妙。
“聽聞嶽尊主不近女色,卻與蕭承昭過從甚密,兩位表面為君臣,私下裡是什麼關係,呵,真是引人遐想啊。”
“胡言亂語!”嶽懷謙怒極喝道。
倚樓賣笑尚盟主,分桃斷袖嶽妖皇,如今這個修仙世界最有權勢的兩人被無差別地創飛了。
“怎麼,生氣了?”柳如晴挑釁地看著尚文欽和嶽懷謙,“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愛生氣?光生氣有什麼用,快些動手吧!”
她舉起手中長劍,周身靈力湧動,藍色的羅裙獵獵作響:“此劍名為“杏雨”——一朝沐杏雨,一生念師恩,我柳如晴從來只為一人揮劍!”
這麼濃烈的感情,當時大戰在即,他根本沒時間多想,現在細細想來……
“你怎麼還發起呆了?”夏皖姝敲了敲嶽懷謙的腦殼,“師姐和你說正事呢。”
“啊?哦,我覺得師姐說的對。”嶽懷謙回過神來,下意識道。
“對嘛,這多明顯,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但師姐為何會做陸師兄和柳如晴的夢,要做應該也是陸宗主與柳如晴啊?”嶽懷謙不解。
“我覺得,柳如晴看師兄的眼神不單純,陸師兄和陸伯宏的眼睛、神態太像了,我懷疑她要搞替生文學和強制愛。”夏皖姝一臉嚴肅。
“什麼是替身文學和強制愛?”嶽懷謙這輩子加上輩子從來都沒聽過這幾個詞。
“年輕人還是要多看些書。”夏皖姝拍了拍嶽懷謙的肩膀,聲情並茂地向他講述了這兩個名詞。
嶽懷謙只覺得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原來還可以這樣?簡直是……喪心病狂!這都是些什麼破書?誤人子弟!
夏皖姝沒在意嶽懷謙鐵青的臉色,接著道:“我覺得事情這樣發展下去不行,師兄目前和柳如晴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所以這個給下輩子積德的機會咱得給陸伯宏留著。”
“可……陸伯宏一定會接受她?”嶽懷謙認為此法不可行,因為上一世到最後,陸伯宏都……等一下,上一世何秋水沒死啊!
“如今何秋水死了,陸伯宏是單身了,柳如晴這麼好看,你怎麼知道他倆一定不能成,咱們仙門男師女徒、女師男徒在一起的事情雖然不多,也不是沒有先例啊。”夏皖姝不以為意。
接著,她又變得胸有成竹起來:“女追男隔層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