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袋。”夏皖姝連忙解釋。
“那你們掉下了裂妖山懸崖?”
“我們上頭有人,身負上古朱雀血脈,哪裡怕那些個妖獸。”夏皖姝拍了拍嶽懷謙的肩膀,笑的得意。
“妖族之人願意幫你?”穆盼山覺得驚奇,倒也沒有再多問,他既然已選擇了凌雲宗,夏皖姝也將答應他之事辦妥,那麼其他的就並不重要了。
可怖的人心,從來不是隻長在人族或者妖族身上。
“你為何不提前與我說,崔雲舟說你與裴瀾雙雙赴死……”
“我只覺得這個處理方式更好,但怕穆長老不同意,故而只能先斬後奏了,還望穆長老不要怪罪。”夏皖姝開始賣起乖來。
“哼,怪不怪罪也只能如此了。”穆盼山冷哼一聲,“你們這群年輕人,當真胡鬧!”
我可沒有胡鬧,我全程被矇在鼓裡,以為您和夏師妹約好的,背了這麼多詞不說,還被一個十歲的小孩諷刺沒有表演天賦。宮裴瀾默默在心裡蛐蛐。
不過,夏師妹倒果真特別的很,與尋常女子很是不同,如今萬法宗事情已了,我們相互傳信之事……
誰也沒注意到宮裴瀾“少男懷春”的神色,夏皖姝還再為穆盼山出謀劃策:“穆長老,這次您‘痛失’了愛徒,可得好好大鬧萬法宗一番,而那朱鋮也要被流言困擾很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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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錯。”穆盼山微眯起眼睛,“等我鬧完,我便秘密去凌雲宗與你們匯合,說好的為凌雲宗佈置護宗大陣,我絕不食言。”
“多謝穆長老。”夏皖姝輕笑著應下。
“裴瀾……”穆盼山喚了一聲,欲言又止,“罷了,等我們師徒倆見面再說吧。”
“是。”宮裴瀾立即應了一聲。
那邊的穆盼山隨之切斷了傳聲玉簡,宮裴瀾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這些年他瞞了師尊不少事情,是該找個時間一次性說完了。
“宮師兄。”夏皖姝見宮裴瀾入凌雲宗之事已是板上釘釘,便想將實情告訴他。
穆長老特意囑咐過要說的委婉些,那……
夏皖姝眼珠子轉了轉,帶上笑意:“有以下幾人,你覺得誰沒有那麼慘?”
“啊?”宮裴瀾面露疑惑,這話題如此跳脫嗎?
“第一人是從小被父母拋棄的嬰兒,第二人有一個整日想害自己的未婚妻,第三人的親叔叔殺害了自己的父親……”
嶽懷謙挑眉,這說的是陸莫離、尚文欽、以及黃清妍?師姐究竟想幹什麼?
“而第四人,他以為自己未見過面的知己是女的,但實際是男的。”
宮裴瀾聽到這,已意識到不對,但還是老實地回答道:“相比之下,第四人。”
“這就對了嘛。”夏皖姝喜形於色,“以上舉例之事,都是真實發生的。我師兄陸莫離還是嬰兒時就被父母拋棄了,前凌雲宗弟子尚文欽他的未婚妻見不得他一點好,凌雲宗的合作伙伴黃家主深陷上一輩人的恩怨,相比之下,宮師兄你的事又算得了什麼?”
“別垂頭喪氣,顯矮;別哭,注水的豬肉沒人要,格局要放大一些。”夏皖姝見宮裴瀾面色很是難看,接著勸慰道。
“所以說,‘對朱彈欽’不是你?”宮裴瀾皺起眉頭。
:()反派被拐入愛河,淹死師姐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