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嶽懷謙後,夏皖姝開始為自己的安危努力了,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她不能啥防護措施都不做,就往老虎洞裡鑽啊。
她向陸仲安說了想讓他隱匿身行,暗中從旁保護之意,不料陸仲安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夏皖姝!瞬間感到自己的腰板又硬了起來,化神期修者在旁,隨意浪。
嶽懷謙聽到這訊息,也安心了不少,並提出也要跟去的心意,夏皖姝覺得也行,便同意了。
於是第二日,一行人便離開了凌雲宗,向尚文欽所說的宅子而去。
“走了?”白露對尚文欽念念不忘,來找尚文欽時,只見人去樓空,只有一名弟子在收拾房間,“吳師兄,這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尚師弟……不,尚道友的事,我們哪裡知道?”這位吳銘吳師兄年紀較長,叫了尚文欽許多年的師弟,一時間竟忘了改口。
“尚師弟?”白露狐疑,“那尚文欽真在凌雲宗修行過?”
“是啊。”吳銘輕笑,自我調侃起來,“不過現在他已經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了,咱高攀不起了。”
“那……尚文欽和夏師姐是什麼關係?”白露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吳銘一愣,不自然地道:“……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師兄妹的關係嗎?”
“你騙人!”白露眯起杏眼,“你語氣慌亂,眼神飄忽,還摸了鼻子,姝姐姐與我說過,這是騙人的表現!”
“有嗎?”吳銘不自覺又摸了摸鼻子。
白露叉著腰,斜眼看著吳銘不說話。
最終,吳銘敗下陣來,只得說出實情:“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嗎?不過這都是陳年舊事了,你可別胡說啊。”
“好。”白露點頭。
“夏師妹以前和尚道友定過婚的。”吳銘小聲道,“凌雲宗最初的那批弟子哪個不知道這件事?”
“啊?”白露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可姝姐姐整日與嶽師兄那麼親近,我以為他倆……”
“那不是吹了嘛。”吳銘一臉八卦模樣,“尚道友後來被太初宗看中,一走就是八九年,早就物是人非了。”
“物是人非?”
“如今這不也挺好的,尚道友找了秦仙子做道侶,夏師妹拐了個年輕的小師弟,以後各自成家。”吳銘嘆了口氣,“只可惜,我到現在還是個單身,哎,修仙路漫漫,我卻無人為伴……”
“吳師兄。”白露沒興趣聽吳銘發牢騷,又問道,“你覺得這次他們兩個會不會舊情復燃?”
“啊?你可別亂說!”吳銘探頭向外看去,見沒有人,這才放下心來,“嶽師弟那醋勁和身手,你忘了,馮夜現在見著他還繞著走呢。”
白露心中突然湧起不悅,問道:“對了,姝姐姐呢,我怎沒看到她?”
“她出宗了啊,我剛聽馮夜說的。”吳銘接著道,“不過走不遠,說就到青萍鎮,若有大事,可傳信給她,她馬上就回來。”
“這麼巧嗎?”白露聯想到了什麼,“她不會是與尚文欽一起出宗的吧?”
“怎麼可能,人家尚道友現在身份貴重,日理萬機的,去青萍鎮做什麼?”吳銘立刻否認。
白露卻覺得事有蹊蹺,一溜煙跑了。
她心中忍不住地想,明明是自己發現了昏迷的尚文欽,是自己餵了尚文欽療傷的丹藥,可姝姐姐卻搶了自己這份功勞,如今所有人都以為尚文欽的命是姝姐姐救的。
白露心中憋悶,她明明可以藉著救了尚文欽的情義與他多親近些,可現在呢?尚文欽根本就不記得她,連聲招呼都不與她打就走了。
而姝姐姐,說不定已與尚文欽舊情復燃,同他一起走了。
不行,她得去找姝姐姐和尚文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