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皎皎見已逃脫不了,經柳如晴提醒,忙對尚文欽道:“尚師兄,你我雖已無情義,但我還未定罪,你作為我太初宗少宗主人選,難道要罔顧太初宗弟子性命?”
尚文欽最不想聽到的話在他耳邊響起,他心中憋了一口氣,又暗罵了柳如晴一句傻叉!
後正義凜然地道:“秦皎皎雖陷害我在先,但一切當交由我宗執法峰定奪,還請柳少宗主給我以及太初宗一點面子。”
“呵,這麼說的話,尚道友是要阻攔於我了,如此我就向尚道友討教一二,正好這幾日師尊新傳授了一套劍招!”
柳如晴說完,手中杏雨劍直指天空,蓬勃的靈力從劍尖傾瀉而出,瞬間,柳如晴、秦皎皎、尚文欽以及與尚文欽站得極近的夏皖姝被煙霧籠罩起來。
眾人只能聽見煙霧中隱隱傳來的柳如晴與尚文欽的打鬥聲,卻看不見裡面情況。
這可把韓震急得團團轉,尚師兄本就修為不如柳如晴,且受了重傷尚未恢復,這柳如晴不會發起瘋來,見尚師兄是秦皎皎原來的道侶,一氣之下把兩人一起嘎了吧。
尚文欽被柳如晴打的焦頭爛額,也顧不上夏皖姝與秦皎皎的情況,只覺得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呵呵,再來一世,我小晴晴依舊是你們的人生陰影,顫抖吧,人類!
“小心,文欽哥哥!啊!”
尚文欽忽聽見夏皖姝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想回頭檢視,柳如晴哪裡給他機會,又是一道靈力打來,尚文欽趕緊提劍抵擋。
一陣金光閃過,柳如晴收招,只平靜地道:“她居然為你擋下致命一擊?真是深情。也罷,我與師尊剛定情,見不得深情之人,如此就給你個面子。”
“什麼?”
尚文欽疑惑地回頭看去,只見夏皖姝胸口不斷溢位血跡,倒在血泊裡,秦皎皎的衣服上與臉上也濺上了血跡,一臉驚慌地看著夏皖姝。
隨著柳如晴收回靈力,煙霧散去,只能聽見聲音的眾人看清了幾人的情況,皆愣在當場。
這是……怎麼了?
柳如晴在此時為眾人解惑:“秦皎皎那女人見我倆纏鬥,想趁亂在你身後害你,拿出一個符籙向你後心口發出一道攻擊。”
她又指向夏皖姝:“這位道友想幫你擋,不想修為有限,那道靈力攻擊穿過了她的胸口。”
“你胡說!”秦皎皎滿臉不可置信,“我沒有動手,都是夏皖姝她自導自演!”
這次她真是被冤枉的,她本只是在研究怎麼離開柳如晴用靈力所設結界,趕快逃回太初宗再說,畢竟尚文欽傷的很重,怕是抵擋不了多久。
沒想到的是,夏皖姝突然拉住她的手,還攥著一張符籙向自己胸口拍去,接著,符籙炸開,夏皖姝血流不止,倒在地上,已然快要不行了。
“皖姝。”尚文欽聽後,忙半跪下身,將夏皖姝的上半身扶起。
完不完的成任務就看著一哆嗦了,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啊,誰能預料到這海王到底哭不哭?
夏皖姝在心中嘆了口氣,收攏心神,準備把畢生演技都貢獻出來。
“文欽哥哥,我還能這樣叫你嗎?”夏皖姝費力地抬起手來,似想要觸碰尚文欽的臉。
“自然。”尚文欽慌忙答道,握住夏皖姝的手。
夏皖姝悽慘一笑,掙扎湊近尚文欽耳邊小聲道:“文欽哥哥,不論你對我還有沒有男女之情,我都對你……而且我們曾如家人一般,所以,為了救你而死,我很高興,你別難過……”
“不會的。”尚文欽心有動容,他慌忙要從儲物袋中尋找丹藥,“你不會死的。”
“我是丹修,我知道自己的情況,咳咳。”夏皖姝咳了兩聲,“文欽哥哥,我就要死了,有件事,我必須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