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尊激烈扭打在一起的人形坦克聞言,怔住,旋即目光皆是飽含貪婪地掃了高架上的玻璃櫃一眼,當下打得更是兇狠冷漠。淪為看客的幾百個剩餘的參賽選手面面相覷,到底要不要一擁而上蕩平掉兩個頭號大敵?他們猶豫著,這個時候,身材火辣的美女收起隱晦亂瞄的狹長美目,高聲大呼,強烈鼓勵並建議所有選手一塊攻擊兩尊分身乏術的人形坦克,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她說。幾百名參賽選手目光閃爍,心裡明顯是有點蠢蠢欲動,眼下也不講什麼公平競爭,誰能笑到最後誰就算贏!
“上!”
“做了他們!”
“媽的,其實我看他們不爽也很久了…”
幾百名參賽選手一窩蜂圍攏上來,那般數量著實教人膽戰心驚,至少兩尊人形坦克就選擇鬆開對彼此的鉗制,五十個人打一尊。就算他們皮再厚也會有些許痛覺,刀與劍齊齊捅入,深紅的鮮血潑灑下平臺,引得海里的怪魚對食物的渴望更加強,時不時用鰭頂一下鐵籠和柵欄。
“小螞蟻們,給老子滾下去!”其中一尊人形坦克遭到幾十把長矛刺進腹部,頓時破天大怒,面目可憎的模樣分外懾人,駭的一部分膽小的急急忙忙退後,連武器都不要了。
“我,我要將你們全給殺了!”那尊人形坦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不管是胸膛或是腰部無一例外插滿槍啊矛啊劍啊刀啊,顯的殺氣瀰漫。
“不要畏懼,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身材火辣的美女見到那些參賽選手明顯有了怯意,立馬鼓譟,“你們想想勝利後的獎品。”
“殺!”
“殺!”
刻意提到“獎品”二字,使得心裡產生懼意的那群參賽選手眼睛又是灼灼起來,揀起一把把一件件鋒利無比的武器,猙獰一笑,再度包圍了兩尊人形坦克…
“愚蠢的螞蟻,來啊,當老子怕你們不成?”那兩尊人形坦克也夠可憐夠悽慘,支撐起身體已經實屬不易了哪還會有再戰之力?在這一瞬間,一股悲涼的氣氛油然而生。
“殺!”
“殺!”
喊殺聲驚天動地,上百名參賽選手如同和那兩尊人形坦克有著血海深仇,刀光劍影,血流成河,連死都不肯放過;親眼目睹的數以萬計觀眾們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歡呼助威;裁判兼解說員望著那塊玻璃中的東西,默默放下話筒。
“給吾跪下。”
忽然,一道璀璨的強光緩緩降臨下來,包裹著極其壯碩的紫色身影,它兩手平伸,聖歌與哀歌似乎同時奏響,底下傷痕累累的兩尊人形坦克艱難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震驚地望著。
“撲通撲通。”觀眾席上的觀眾神態淡然地下跪,動作嫻熟,好像做過不下百遍,這個舉動充分揭示了他們心裡的奴性到底有多麼的根深蒂固。
落到此次大賽的獎品旁,撒諾達賽幅度很輕地別了下頭玻璃就詭異的粉碎,寬厚的大手伸出拿起那東西,波瀾不驚的紅色眸子眯了眯。
“毀。”
簡簡單單不蘊含絲毫感情的一個字吐出,下一秒,整個“好戰”角鬥場直接被幹脆的抹去,唯有撒諾達賽還完整無缺的凌空而立。
……
這裡是一片渾渾噩噩的地帶,很朦朧,三道似存在又似不存在的臉依次而浮,這三道臉除了會說話的獸臉也就是無限大帝之外都沒有見過,它們稱“秩序”與“塵埃”。
“塵大,撒諾達賽那小子又想試一試了。”無限大帝。
“唉。”秩序老人嘆了一聲。
“無妨,反正它都不可能成功。”塵埃淡淡說。
“其實我也不想留在終極宇宙,好想撕開她(母體)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無限大帝。
“不行,無限小神。”塵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