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世界上任何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暫時想不出來不代表沒有!”
韓涵的父母也急得滿頭大汗,“女兒,小謙,你們快過來吧,看把你奶奶急的。”
韓涵是她的父母晚育生下的孩子,看著六十歲的父母急的眼淚都快下來,韓涵忍不住趴在欄杆上痛哭失聲。
沈謙看到這情況,就知道他們今天的計劃不能成了,扭頭看了一眼已經落到地平線下的夕陽,心情格外的複雜。
之後等待他們的究竟是暗無天光的黑夜,還是充滿希望的明天呢……
人救下來了,兩家人對警察連連道謝。
“多謝你們通知即時,不然我們真不敢想。”韓涵的父親給四名警察鞠了好幾個躬。
沈謙的媽媽剛才對著兒子又吼又罵,此時衝過去抬起發軟的拳頭對著沈謙後背就是幾下,打完之後強忍的眼淚才流了下來,“臭小子……”
“涵涵,讓媽看看,”教訓完兒子轉過身對這個兒媳完全是兩個態度。
擦了擦韓涵臉上沾到的灰塵,視線落在她被枯枝劃的全是血痕的小腿上的時候,更是心疼的不行,“你們這兩個孩子……哎。”
韓家老太太在兒媳的攙扶下,也對警察彎下腰,說了聲感謝。
四名警察面對韓涵的父親還能淡然自若,此時看到韓家老太太也是如此,頓時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不,不要感謝我們,人是小傅大師拖住的,你們應該感謝她。”
顯然他們也把傅珀和韓涵二人說的話當做了為了救場才隨機應變說出來的。
“小傅大師?”韓家老太太順著警察的指引看向傅珀。
傅珀此時正和沈謙韓涵兩人站在一起,感受到韓家老太太打量的目光,轉頭淡定回望,禮貌頷首。
口中話卻是對二人說的:“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件事你們要去問知道真相的人。”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心裡忐忑萬分,他們此時已經走過來,傅珀完全不用說謊的,可她依然說的信誓旦旦。
難不成,真的還有希望?
……
人暫時救下來了,問題卻還沒有解決,韓家老太太做事幹脆不想節外生枝,當即就決定暫時借用附近的派出所,第一時間把結給解了。
騎行者得到了一張韓涵父親的名片,喜不自勝的繼續他的旅程,傅珀則被一起請到派出所。
走到大門口,傅珀仰頭看著上面碩大的國徽,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是第幾家,她都快數不清了。
一行數人把調解室擠得人滿為患,事情涉及到兩家的隱私,警察把人帶進去就離開了。
他們相信有鎮場子的老太君和傅珀這個小大師在,鬧不出什麼亂子。
人一走,門一關,韓涵剛想站起來就被丈夫輕輕按住了肩頭。
“我來說,”沈謙站起來看著面前的所有親人長輩,低頭飽含父愛的看了一眼韓涵肚子裡的孩子,“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沈謙就從自己外祖母過世之後他們一起收拾老人家遺物開始講起。
在場的人聽的面色接連變化,在得知沈謙的外祖母就是韓涵祖父韓浦仁曾經的外室時幾乎所有人臉色都沉了下來。
沈謙的母親面沉如水,韓涵的父母也皺起眉頭。
“直系血親和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禁止結婚”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頒佈的《婚姻法》規定的。
在韓涵父母出生的那個年代某些地方還有表兄表妹親上加親的婚配習俗,雖然透過科學普及後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他們第一反應並沒有覺得兩人是明顯的悖論關係。
反而是父親的外室給他們的衝擊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