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難以控制的露出哀慟之色,後悔的捶自己胸口。“都怪我,都怪我輕信了她!”
“小妹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陳婆的大兒子懊悔的垂下頭,“我也有責任,等媽出院後我會把她老人家接過去親自照顧。”
“媽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也去我那。”二女兒跟著開口。
前兩年他們各自都在拼事業抽不開身,沒想到一時大意就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以後他們真的不敢在將老母親假手他人了。
他們兄妹三人,老大和老二都是遠近聞名的學霸,學習刻苦工作努力,各自組建的家庭也都很好。唯獨最小的妹妹,從小學文不成學理不成,最後只能去上了個專科學校,至今也是獨身一人。
原本他們的想法很簡單,既是想補貼一下妹妹,也是不放心把母親交給別人。
網上經常看到孤寡老人被不負責任的保姆欺負的訊息,他們想著親妹妹總歸比外人要來得可靠,畢竟那也是她的母親。
誰能想到在金錢利益面前,什麼人都可能變成魔鬼。
兄妹兩人懊悔過後還得面對現實,暫時處理完小妹的事,母親還在醫院呢。
因為長期服用鎮痛藥,給老人的身體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原本健康的陳婆隨時都會有腦梗的風險,其他神經和器官也有不小的損傷。
兄妹倆這次全部放下手上的工作,不假手他人的在醫院護理。
陳婆聽到他們堅持把小女兒送進監獄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只在當晚熄燈後躺在床上轉過身悄悄的流下了眼淚。
……
陳婆出院後她的兒女還專門到傅珀這裡感謝,如果不是她察覺出不對,陳婆還在繼續被迫害。
兄妹倆條件和普通人比起來還算不錯,但也是工薪階層,兄妹加起來給傅珀包了五千元紅包。
到這傅珀手上的錢加起來就快八萬了,可是距離開學也只剩五天。
原本被她寄予厚望的韓涵與沈謙一家在那次道別之後就沒動靜了。
“不應該啊。”傅珀這幾天除了絞盡腦汁的掙錢,就是在思考這件事。
確實不應該,韓家這幾天一直在查傅珀的個人情況,問題就出在兩方的資訊差上了。
在韓家的調查中傅珀有一家中等企業的股份,不可能缺錢的。
在他們這種家庭的思維裡面也覺得直接送錢有點太直白了,不夠誠心,既然要送謝禮,就送最有價值的東西。
殊不知傅珀還真就缺錢。
經過幾日的思考,韓家終於找到了自認為最合適的報答方法。
終於在距離傅珀開學還有四天這日,沈謙扶著韓涵來到老城,問了好幾位路人才順利找到傅珀的攤位。
“傅大師,不好意思這麼晚才來登門道謝。”沈謙感激的對她鞠了一躬。
韓涵挺著肚子不方便,也跟著頷首,“上次回去之後孩子的胎動不太正常,就住了幾天的院。”
“現在孩子一切都好了?”傅珀忍不住看了幾眼“多災多難”的孩子。
差一點他就沒辦法見到這個世界了。
孕期本就容易多愁善感情緒多變,韓涵這幾天時常忍不住後怕,此時一提眼眶立刻紅了,“已經好了,多虧傅大師您,要不然……”
沈謙見她又難過了,連忙緊張的把人扶著坐下,“老婆,控制情緒,來,跟著我深呼吸,呼,吸……”
胎兒在母體中的時候是能感應到母體的情感狀態的,此時韓涵傷心難過,心跳不是正常狀態,胎兒也跟著開始異常的活躍起來。
這種異常的活躍對胎兒來說是不行的,容易臍帶纏脖發生危險。
韓涵連忙跟著節奏調整呼吸。
傅珀擔憂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