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道:“今天我想先回去。”
賀幼藏聞言詫異的看了林躍一眼,然後淡淡的問道:“我送你?”
“呵呵,不用,我找一個計程車就可以,這次主要是來告訴你一聲。”林躍笑著說道。
賀幼藏淡淡的點點頭,說道:“我還要在這呆幾天。”
林躍點點頭,告別賀幼藏後就直奔旅館,招呼著計程車司機將旅館保險箱裡的毛料給抬上車,當然林躍也沒忘了他那一張承認卡片。
計程車和賀幼藏的車根本沒法比,從騰衝到昆明愣是走了六個小時,林躍到昆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他沒有急著回家,反而將毛料運到了榮樂軒的廢除加工坊。
賀老正好也在加工坊看毛料,看到林躍林躍回來一愣,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還要等幾天才回來嗎?”
說著望向林躍搬進來的翡翠毛料,初看之下還覺得品相不錯,但很快他就發現了毛料表面的裂,眉頭不禁緊皺了起來。
“我有事所以提前回來了,幼藏還在那裡。”說著,林躍和計程車司機將毛料放到廠房的一個角落裡,然後付錢給司機,讓司機離開了。
“這塊毛料就是你在騰衝花了一百二十萬賭的那一塊裂的毛料?”賀常和皺著眉頭問道。
林躍聞言一愣,隨即苦笑道:“師傅您不會是找人跟蹤我吧。”
“我吃飽撐的啊去跟蹤你!”賀常和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幾天在騰衝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賭石界了,現在基本上只要是賭石的人都聽說過你了,五百塊賭漲四十萬、承認卡片、當眾解石賭漲二百五十萬、一百二十萬賭一塊裂的毛料,這一樁樁一件件發生一件就夠轟動的,沒想到竟然全被你小子幹了,我真不知道你是跟我學瓷器的,還是跟我學賭石的,連騰衝翡翠協會會長雷老頭子都誇你,說我有了個好徒弟。”
說道最後,賀常和的語氣中已經帶著些許的自豪和欣慰。
“都學,都學,嘿嘿。”林躍“嘿嘿”的笑道。
賀常和狠狠的白了林躍一眼,道:“別忘了你是跟我學瓷器鑑定的,賭石那東西你自己琢磨去吧,真正的東西教是教不來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本想過你天等你回來再告訴你,既然你提前回來了,我就給你說吧。一個月後跟我去景德鎮一趟。”
“景德鎮?”
聽到這個詞林躍的心猛地一跳,對學瓷器和瓷器鑑定的人來說,這個地方可是類似於耶路撒冷這樣的聖地。
“去景德鎮幹什麼?”林躍疑惑的問道。
“能去幹什麼,就是去參觀參觀,同時也去顯擺顯擺徒弟,這次有對你們年輕一輩瓷器鑑定的考核,這件事我們十年前就定下了,因為我一直沒有徒弟才沒有舉辦,前幾天他們聽說我找徒弟了,立刻要求比試一場。這群老小子明顯的是欺負我教徒弟教的時間短,接到電話的時候快氣死我了,不過咱們也不是孬種,既然他們敢比,咱們就和他們比,這一個月我要好好給你來個集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你可不能弱了我的名頭啊!”說著,賀常和走到林躍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很有信心的眼神。
林躍被這個眼神弄得心潮澎湃,信心大增,重重的點點頭。
見狀,賀常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眼神,然後走向林躍弄來的那一塊毛料。
很快冷靜下來的林躍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朝著賀常和的背影問道:“師傅,和我比試的人都學了多少年了。”
他心想,要是都是三五年,說不定還能碰巧拼下去一個,不至於弄到最後一名。不是他沒信心,只是這一行資質再好也是個屁,都是時間一點點磨練出來的,誰也沒辦法一蹴而就。
“二三十年吧。”賀常和淡淡的說道。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