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這一次首爾的演出,我也不想上臺,我就來跟你們見見面就行了,我打算明天就。。。。。。”
“東京你不去可以,你這都來首爾了還不跟我們一起演出就真的說不過去了,”傑森在前面接過話去,略微有幾分生氣的道:“安娜,鄧老師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是他最得意的門生,現在鄧老師來韓國開音樂會,你居然還不捧場?有你這樣當學生的嗎?”
“。。。。。。”
安瀾當即被傑森說得啞口無言,傑森說得沒錯,鄧擎蒼的學生多了去了,可能跟他一起到世界各地登臺表演的人卻只有她,這在哪些學弟學妹甚至還有學長學姐看來,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情,而她卻在這極力的迴避。
“傑森,我結婚了,”安瀾迅速的轉移著話題。
“什麼?”副駕駛座位上的傑森驚訝出聲:“安娜,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我回家怎麼跟我父母交代?我還跟他們說,我們年底要訂婚的呢?”
安瀾輕咬了一下唇角,好半響才用抱歉的聲音對傑森說:“我爸的公司需要幫助,我媽的家園需要保護,而透過聯姻保護家族利益,在中國是再平常不過的了,這和古時候派公主去和親保護祖國領土不被流失有異曲同工之妙。”
傑森忍不住氣惱的喊著:“你為了你的家庭就可以出賣你的婚姻麼?我們之間的海誓山盟就著不得數了麼?有你這樣背信棄義的朋友嗎?”
安瀾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趕緊遞給他一張紙巾安慰著他:“行了,反正我在國內結婚你遠在加拿大的父母也不會知道,你繼續在他們面前編造我們倆相親相愛的謊言不就得了?”
“可他們催我們訂婚然後是結婚,”傑森著急的喊著:“安娜,我父母都已經接受你了,他們覺得你很好,適合做我們傑森家的兒媳婦,我爸還說要送一棟別墅給我們做婚房,你卻偷偷的跑去嫁人,有沒有天理?”
“。。。。。。”
安瀾直接無語了,好吧,沒有天理,可沒有天理又怎樣呢?她不嫁都已經嫁了不是?
再說了,和傑森的友誼很重要,可她母親的家園也一樣重要了,她在沒辦法兼顧的情況下只能先舍了和傑森的友誼,母親和沁園她是無論如何都要顧著的。
邵含煙看著樓梯上提著個輕便行李箱走下來的女兒,忍不住就皺眉的道:“讓你跟你二嫂打電話,你打了沒有啊?安瀾怎麼還沒回來?”
“打了,她手機關機,”易語嫣聳聳肩膀道:“再說了,顧家現在什麼狀況?她哪有心情去首爾聽音樂會啊?”
“我是聽你說她小提琴拉得真不錯,於是就想著帶她去聽鄧擎蒼的音樂會,沒準她還能從中學點東西呢。”邵含煙說到這裡又輕嘆一聲道:“也是,顧家現在。。。。。。”
“媽,走吧,時間不早了,云溪和表哥沒準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了呢。”易語嫣催促著自己的母親:“你不是早就盼著看鄧擎蒼的音樂會了麼?前年沒去成維也納還鬱悶了好久,現在鄧擎蒼終於來亞洲來開音樂會了,而且就在鄰國,你多年的心願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誰不盼著看啊?”邵含煙被女兒說得臉一紅,忍不住狠狠的瞪著她:“你不盼著看?你還這麼積極做什麼?票不是你在網上搶購的?”
語嫣被自己的母親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順著邵含煙的話說:“得得,都盼著呢,誰讓有史以來就出這麼一位呢?聽說他和他的學生安娜拉的《梁祝》最好聽了,我曾買過他的專輯來聽,那的確是天籟之音,他跟安娜的雙劍合璧堪稱完美,這一次終於可以親眼目睹他們倆在舞臺上的風采了。”
“你目睹就目睹了,可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邵含煙上車時警告著開車的女兒:“我看資料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