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是早上九點才上班,所以她早上起床時他還沒醒過來,而她出門時他都還沒起床,她跟他,一週下來,居然沒有說過一句話。
明天週六不用上班,可以睡懶覺,安瀾上了會兒網,然後登陸了自回國後就再也沒登陸過的msn。
中午時分,母親打電話給她,說有一張來自加拿大的明信片,明信片沒什麼內容,就一句英語,i‘mok;howaboutyou?(我還好,你呢?)
而明信片上是多倫多冬季的雪景,估計是某個滑雪場攝影,因為圖片上厚厚的雪地上有滑雪者的身影。
安瀾不用問母親明信片上的落款都知道是誰了,jason(傑森),多倫多唯一知道她在中國住址的人。
蘋果和蘋果皮
安瀾不用問母親明信片上的落款都知道是誰了,jason(傑森),多倫多唯一知道她在中國住址的人。
她回國時曾答應傑森三個月會回去的,可現在已經六月中旬了,她都還沒回去,同時也沒跟傑森聯絡,估計他是有什麼事情才給自己寄明信片的。
msn剛登上,即刻就有好幾個頭像在閃動,她首先點開的是傑森的頭像,然後一連串的留言跳了出來妲。
安娜,你回去一個月了,為何不跟我聯絡窀?
安娜,看見留言速回資訊!
安娜,兩個月過去了,你為何還不跟我聯絡?
安娜,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你不跟我聯絡,也不回來,鄧擎蒼老師也說沒你的訊息,你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安娜,趕緊回來吧,我一個人實在應付不了了。
安瀾,你再不回來,我要跑到中國來找你了。
。。。。。。
留言太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安瀾看得眼花繚亂,乾脆直接拉到底部,看最後一條資訊。
最後一條留言來自於半個月前:安娜,我一直等不到你的訊息,給你寄了明信片,希望你收到明信片後能登陸msn,然後儘快跟我聯絡。
安瀾用手揉揉眉心,傑森的頭像這會兒是灰色的,應該不線上,於是她點開郵箱,打算給傑森寫封信,告訴他自己的近況,讓後讓他別等自己,重新找人搭配二重奏和應付他的家事,自己一時半會回不去。
然而,她剛寫了兩句,旁邊的手機就響起了單調的鈴聲,在這寂靜的夜晚,機械又刺耳。
她順手拿起手機,看一眼是陌生的座機號碼,猶豫幾秒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沒想到剛‘喂’一聲,手機裡就傳來陌生的女人聲音。
“易水寒的家屬是嗎?”
她稍微愣神一下才把家屬兩個字反應過來,趕緊應了聲:“是!”
“抓緊時間到市醫院急診科來一趟,易水寒喝酒過度在我們醫院急救。。。。。。”
轟,安瀾只覺得頭頂當即響了個驚雷,顧不得給傑森的信,迅速的關了電腦換上衣服便急急忙忙的朝樓下跑去。
張嫂正在一樓關門,看見安瀾匆匆忙忙的跑下來,趕緊問了句:“少夫人,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市醫院,”安瀾一邊在門口換鞋一邊回答著張嫂的問題:“水寒喝醉酒了,在醫院急診,我得趕過去。。。。。。”
“那讓老張開車送你過去吧,”張嫂說完這句,不等安瀾回答,即刻掏出自己的手機給老公張文山打電話。
“少夫人,你等一下,老張已經在換衣服了,他馬上就出來,”張嫂打完電話叫住正要走的安瀾。
張文山是張嫂的老公,是易家大院的管家,平日裡負責後勤的採買和院子裡的綠化工作,也兼管著易家大院的兩名保安。
等張文山開著他那輛平時採買用的別克車把安瀾送到市醫院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