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丑……只是個笑話罷了。”
“賈平安會不會出手?”
王啟顯然有些忌憚賈平安。
孟順搖頭,“此等事事關大局,更事關皇帝的隱私,否則他讓那李姣來作甚?直接令賈平安拿著名冊出手不是更好?”
“再說賈平安出手又能何為?”孟順傲然道:“此事已然不可為,他若是聰明便早些滾,若是還想胡攪蠻纏……”
三人相對一視,都陰陰一笑。
“他若是胡攪蠻纏,咱們的人便鼓譟起來,隨後造聲勢,務必要讓他焦頭爛額。”
……
“沒查到。”
“沒查到!”
連續三日,兩邊人都沒盯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李敬業罵道:“那些賤狗奴,竟然敢在我的面前不屑的說什麼……無事生非,耶耶真想弄死他!”
陳英的面色也不大好看,“咱們雖說喬裝,可畢竟是生面孔,那些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有人衝著咱們吐口水。”
包東搖搖頭。
“並無人在後面盯著他們。”
李姣頹然,“我早說了你這樣無用,你卻不聽,一意孤行,如今我等都坐蠟了。”
“都氣餒了?”
賈平安坐在那裡,手中一杯茶,格外的愜意,更像是來洛陽度假的。
李敬業點頭,“這等每日頂著太陽曬,雖說也不是很熱,可尋不到線索,兄弟們焦慮不安,有些不妥當。”
陳英苦笑道:“兄弟們喬裝被那些不良人抓了幾個,隨後一番問話……這才放出來。”
“這是心中有鬼!”
賈平安冷冷的道:“我要的從不是這個。”
“回去吧。”李姣心灰意冷,“回長安,我去請罪,你自己幹自己的,反正此事本就與你無關。”
李敬業也懷念著長安的胡女們,急著回去甩屁股,“兄長,回去吧。”
陳英有些不安。
此次他算是有過失,在渭南那裡被道路崩塌攔住了三日,若是無功而返,他大機率會被懲罰。
老子的命好苦!
“為何回去?”
賈平安淡淡的道:“且等著。”
“要等到何時?”李姣苦笑道:“在洛陽多待一日,我便多煎熬一日,想到那人竟然能逃脫罪罰,我恨不能立刻死去!”
你想多了。
皇帝令你來尋長孫無忌的罪證,那只是一隻手。若是尋不到,你以為皇帝會束手無策?
他會耍流氓。
直接令自己圈養的狗去撕咬長孫無忌,把罪名往他的頭上栽。
自古以來最不要臉的便是皇帝。當然,皇帝要臉對於一個國家而言就是災難。比如說宋襄公……非得要等楚軍渡河列陣後,再堂堂正正的擊敗對手,結果被打爆。
眾人散去,賈平安坐在那裡突然笑了起來。
“此刻那些人都在看笑話。他們估摸著依舊以為是李姣在主事。看看,這可像是女人在束手無策之後的昏聵之舉?昏聵,笑話……耶耶等著看這是誰的笑話。”
“來人,燒炭火,烤肉吃。”
“烤雞腿真好吃。”
……
“賈平安每日都在院子裡烤肉吃。”
王啟以袖遮嘴,笑的就像是個女人般的快活。
“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迴盪在州廨裡。
賈平安烤了羊肉烤雞肉,甚至還嘗試了多種新口味,比如說鵝肉等。
“你竟然烤豆子?”
李姣路過……實際上是來看賈平安是否有了新主意,見他這般無聊,又飄了回去。
斜對面的屋子裡,承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