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子,一起進入下一個實操治病的環節。”
鄭翼晨情不自禁拍手說道:“謝謝王老。”
顧明高眉頭緊鎖:“王老,莫非您覺得他的辨證與處方,有什麼可取之處?”
王悅亭小聲說道:“不瞞你說,在我看來,這個年輕人的辨證與處方,錯漏百出,一無是處!”
“那,那您還答應讓他繼續下一輪?這不是……”顧明高說到後頭,硬生生將“胡鬧”二字吞進肚中。
王悅亭看著鄭翼晨,意味深長說道:“總要給年輕人一個機會,多摔跤幾次,他們才會知道以後怎麼走路。”
在王悅亭的干預下,顧明高按捺下滿腹怨氣,面容冷峻,宣佈面試進入了最後一個環節:針刺治病。
早有兩個醫生,將洪莊坐著的椅子去掉,從角落搬來一張推拿床,放在場中央,叫洪莊躺在推拿床上,準備開始進行治療。
顧明高走到洪莊身旁,歉然說道:“洪先生,不好意思,為了體現治療的療效,只好委屈你吃些苦頭了。”
洪莊聞言一愣:“什麼意……”
話音未落,顧明高以迅雷之勢,屈指在洪莊的下頜一彈,洪莊旋即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臉部彷彿被人用烈火烤炙一般。
顧明高這一指,剛好彈中了洪莊三叉神經痛的“扳機點”。
三叉神經痛的患者,在患側都會有某個敏感的點,一經觸碰,疼痛就會發作。
不理會洪莊痛得面目猙獰,嘴角歪斜,顧明高命令道:“蘇野,還是你先來給洪先生治療。”
蘇野應一聲是,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斜睥一眼鄭翼晨,從自己攜帶來的一個醫療箱中,拿出了一個桃木木盒,安爾碘,棉籤等器具。
蘇野用棉籤蘸了安爾碘後,在洪莊臉部,手部等穴位進行常規消毒。
做完消毒工作,他開啟木盒,木盒內擺放著一排金燦奪目,長短不一的針具。
看到針具的剎那,王悅亭禁不住咦了一聲,離座而起,大失常態,望著顧明高詢問道:“顧主任,這套針具,看上去大有來頭,應該是仿造上古蒼龍九針,製作而成的吧?”
顧明高淡笑頜首:“王老果然好眼力!沒錯,這就是當代針具製作大師,張大愷大師根據古代針灸文獻,描繪的蒼龍九針樣式,製成的一套針具,全世界僅僅只有一百套,我花了偌大心血,才得到了這套針具,今天借給這個弟子耍耍。”
王悅亭面上動容:“難不成……你的這個學生,已經能運用這套針具了?”
顧明高笑的合不攏嘴:“如果不是他能熟練掌握,我哪裡敢叫他在王老面前獻醜?”
王悅亭緩緩點頭,心下對蘇野有些刮目相看。
雖然這套針具的針柄,沒有九龍雕塑,無形中降低了很多操作針具的難度,可王悅亭本身是擅長用金針的高手,知道將金針用於針刺時,由於密度過低,延展性強,較諸市面通行的普通毫針,操作難度倍增!
蘇野才跟了顧明高三年多,就能達到使用金針的水平,這種進度,無疑是非常令人驚歎的。
臺下的醫生們,也是伸長脖子,雙眼放光,看著木盒中整齊擺放的針具,豔羨不已。
這也難怪,在針灸醫生看來,一套珍稀的針具,就跟劍客眼中的絕世寶劍一樣,要不是有顧明高在場上坐診,他們估計早就飛撲過去,來個一親芳澤,就算舌頭和嘴唇被扎穿,也是無怨無悔。
鄭翼晨眉毛一挑,看著蘇野一臉自信,拿起幾根兩寸的金針,表情十分古怪。
他的表情,落在顧明高眼中,自然認為鄭翼晨是膽怯了。
鄭翼晨的膽怯,是可以理解的,試想一下,兩個人說要決鬥,一個拿著西瓜刀,縱橫劈砍,另一個二話不說,拿出ak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