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說:“藥勁兒過了還可以再抹。”
我再度欣喜,“那,能不能把這個送我一些。”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提的要求太過分了。
流暄說:“這藥,你不知道要用多少劑量,用少了不管用,多了會出問題。”
我感覺到自己失望地“啊”了一聲,洩了一口氣。
流暄說:“你可以住在這裡,這樣我隨時能看到你的傷,按時給你抹藥。”
我往周圍看看,“可是,不會不方便嗎?”畢竟是住在這裡,而且現在的氣氛曖昧得,好像我們是情人一樣。
流暄說:“你不是經常在這裡看著書睡著?方便幫你治傷而已,很正常啊。”
讓流暄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這是順理成章的事,再說我又不是沒有在這裡睡過。我說:“這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流暄已經開始處理我受傷的傷,“我給你看的話,會很快,如果你自己亂弄,就難說了,傷口不好,很不方便,不能碰水。”又看了一眼我左臂上的傷口,“雖然這邊傷的輕,但是也傷到了,我先治好一隻手,你也方便一些。”
嘎,我首先想到的是,不能洗澡。兩隻胳膊都傷了,洗澡多麼不方便,提水困難不說,用力過猛會讓傷口撕裂,然後傷口不能碰水也是件麻煩事。
讓我幾天臭烘烘的不能洗澡,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說:“那,那,那,只能麻煩你了。”心跳很快,其實是我願意跟流暄在一起吧,所以他說出那些話,才更讓我難以抗拒。
可是白硯剛剛回來,我就消失不見了,這也有點過分。
我想起流暄臨走前跟白硯說的話。“你辛苦了,這裡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就交由他們辦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白硯打仗回來,也需要休息吧。校場這件事好像還很麻煩,本來跟白硯就沒有任何關係,我還是別不小心把他扯進來為好,所以暫時不去找白硯,應該是對的。
靜下來了,我看著流暄修長的手指穿梭在白布條中,就算是誰也不說話,氣氛也好的讓人舒服。
流暄包完我身上的最後一個傷口,有人快步走了進來。
赤著雙腳,長髮四散,臉上是魅惑的笑容,“流暄,他來了。”
什麼?他來了?我把視線從水仙臉上,挪到流暄臉上,流暄溫柔地笑笑,“今天晚上放煙火給你看。”
煙火?是什麼?
,吃了好多餅乾和薯片,胃很不舒服。
,好像牙齒還掉了一小塊,難道我已經老了麼。脆弱的教主,爬去接著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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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章 戀愛的季節
水仙甩甩袍子,胸口咧的更大了,我慌忙挪開視線,可是這傢伙一點都不知道適可而止,居然大模大樣地一屁股坐在我旁邊,還支起修長的大腿,我的頭扭的越來越厲害,他滿帶花香的身子向我靠近,我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流暄走過來把我摟進懷裡,摸著我的頭,“別欺負人。”
我突然之間好像變得小了,我還在流暄的手裡扭頭,水仙看著我們的樣子,忍不住發笑,笑的淫邪,曖昧極了。“流暄,你不再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我仰頭看流暄。
流暄笑,“我很瞭解他這個人。”
“要不要在這周圍再佈置點什麼?”水仙伸了一個懶腰,“你知道他的目的是這裡,為了穩妥你可以去其他地方。”
流暄說:“這裡最高,看得最清楚!”
我忍不住問:“看什麼?”
流暄笑,“看五顏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