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我去抽查。”裡賓特洛甫中尉合上報告,對卡爾。維澤爾少尉說。“跟我來吧。”
“好的,中尉。”卡爾。維澤爾少尉敬了個軍禮,然後就跟著自己的上司去檢查車輛了。
同樣的檢查其實已經進行過2次了,這次是第三次。自從第16水陸兩棲坦克連的22輛3號水陸兩棲坦克裝上“波羅的海”號兩棲攻擊艦後,5個坦克排的排長每隔8個小時就要檢查一遍車輛狀態,以確保22輛坦克全部完好——完好率就是戰鬥力啊!特別是在登陸作戰中,在奪取港口前,所有的補給都只能透過灘頭進行,想要把後備車輛送上灘頭是不可能的。因此登陸的坦克部隊必須萬分珍惜手頭的裝備,務必要讓它們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在5月1日整個白天,分別搭乘4艘“波羅的海”級兩棲攻擊艦的4個隸屬於德國海軍陸戰一師的坦克連(每團有1個坦克連)的官兵們,都完成了至少2輪例行裝備檢查。而在“波羅的海”級的5號艦“挪威海”號兩棲攻擊艦上,時隔28年再上戰場的“辦公室將軍”保盧斯,這個時候正有點坐立不安。
他上一次上戰場是在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才開始的時候,但是沒多久就因病從前線撤回,之後就透過關係謀得了一個軍隊辦公室的職務,一直到一個多月前被任命為海軍陸戰第一師師長前,他都沒下部隊帶過兵。
“中將,您不必擔心,根據情報科克灣附近沒有愛爾蘭軍隊佈防。”
海軍陸戰第一師的參謀長博託。馮。阿爾博格上校倒是個戰場老兵,參加過西班牙戰爭、波蘭戰役、比利時戰役和南斯拉夫戰役。一路殺過來都是戰無不勝,自然對開了掛的日耳曼超人信心十足。
而且,這次登陸的地方也不是堆滿了軍隊、大炮和坦克的英格蘭南部的灘頭,而是愛爾蘭的科克灣附近。那裡緊靠著愛爾蘭第二大城市科克,同時科克灣也是個天然深水良港。一旦港口到手,一個真正強大的裝甲師就會從法國的佈雷斯特港出發,要不了20個小時就能抵達科克灣。
“而且,我們也不是第一批踏上愛爾蘭土地的德**人。”阿爾博格上校舒服地坐在一張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圈椅裡面,眯著眼睛對有些緊張的上司說,“根據計劃,第7空降師的那些超人會跳到都柏林去邀請愛爾蘭政府加入歐洲共同體。說不定根本就不會有登陸,而是直接開進科克灣,從碼頭上岸。”
被屬下揭穿了心思,保盧斯中將有些掛不住,嗯咳了兩聲後說:“上校,我現在擔心的不是登陸,而是登陸之後……根據情報,英國人在北愛爾蘭駐有重兵,還有裝甲部隊。如果英國人知道我們要進攻愛爾蘭,他們的裝甲部隊就會立即突入愛爾蘭的土地,到時候就將有硬仗要打了!”
……
“中尉,你的人都做好準備了嗎?”在布列塔尼半島上的某個大型軍用機場旁的兵營裡面,德國第7空降師的師長威廉。馮。薩斯曼中將問一個身高1米92的刀疤臉中尉。
這個刀疤臉的大塊頭面相兇狠,似乎是個出身草莽的強盜,但實際上他是維也納大學工程系的畢業生,名叫奧托。斯科爾茲內。在大學唸書的時候他參加了奧地利的納粹組織,成為一名衝鋒隊員。而且這傢伙還特別喜歡打架,在大學唸書期間參加了14次決鬥,臉上的那道傷疤就是第10次決鬥時留下的。
不過在奧地利被德國控制後他並沒有去從政,而是拿起老本行當了工程師。在世界大戰開始的時候,他已經是個小有成就的工程師了,而且他還擁有飛機駕駛c照。因此他就報名去參加飛行員訓練,不過卻因為塊頭太大而被拒絕,然後他又去參加了武裝黨衛隊成為了“阿道夫。希特勒”旗隊的一名步兵,在法蘭西戰役後升至候補軍官。
從布倫瑞克的黨衛軍軍官學校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