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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半柱香的時間,誰先答不出對方的謎面,便算輸。

“禮尚往來,江南兄,這局你先請!”柳沫沫故作風度,其實心裡擔心不已,就怕自己答不出這謎面。只聽白風清晰道:“一物睡也臥,坐也臥,臥也臥,行也臥。”

好險……這題還好自己曾經看到過,於是極為自信得答道:“蛇!對也不對?”

白風笑嘻嘻地看著隔著兩張桌子得意的女子,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動作。柳沫沫嫣然一笑,露出的兩顆小虎牙顯示著主人的奸詐:“聽好嘍,什麼東西越弄越大,越弄越粗,越弄越硬。”說完露出一個極為曖昧不清的笑容,一時間,所有的姑娘都嬌嗔起來,雙頰緋紅目光盈盈。

白風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有些懷疑,臉色開始有些微變,畢竟那麼多姑娘在下面唧唧喳喳,而眼前的女子他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是從。

018 三局之兩勝巧贏(三)

夭夭誠懇的說:新書剛上新人榜,希望大家路過的走過的都能給夭夭一些鼓勵,若是不喜歡夭夭的,就用票將夭夭砸死吧什麼東西越弄越大越弄越粗越弄越硬?除了那個還能有哪個?想到這裡,白風有些不自然地整了整坐姿,忽然間感覺自己的“二弟”有些不安分起來。

下面的姑娘見狀不由嬉笑起來,離白風近的還偷偷提示道:“公子,就是那個,是男人都有的那個呀!”柳沫沫冷冷掃過去,暗道:竟然吃裡扒外?!扣工資!!但也不出聲阻止,只是依舊曖昧而得意的笑著,看著好戲的發展。

白風雖說是一大男人,且不說內心狂不狂熱,至少他表面如此在意自己的風度形象,此刻要是說了那麼粗俗的東西出來,豈不是將自己的形象毀於一旦?坐在其對面的柳沫沫好笑地看著眼前糾結不已的男子,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快成變色龍一家了!當然,這個純粹是柳沫沫的臆想,其實白風不過臉上有些詭異的緋紅而已。

“怎樣?江南公子,你究竟知不知道謎底啊?知道就說出來嘛!”柳沫沫故意煽風點火道,連下面“久經沙場”的鳳儀娘都不由跟小姑娘一樣害羞起來:雖然早知道自家公子非同一般,不過這題也出得太狠毒了一點。

白風聞言,冷哼一聲,揮起手中的摺扇狠狠扇了起來:“這一局,在下認輸!”到底還是是做HR的柳沫沫,識人無比準確,知道這白風愛極了自己的形象,又豈會讓下面那麼多崇拜他的姑娘失望得將其與某樣邪惡的東西聯想在一起?

“咦?公子怎麼這麼簡單的謎面也猜不出嗎?答案是果子呀!”眾人一聽愣了半秒復又恍然大悟,有人欽佩於柳沫沫的智謀也有人不屑於她的狡詐。果子其實就是我們俗稱的油條,但在東風國的街市上名叫果子,類似於東北的叫法,煎餅果子便是很好吃的一種小吃。

白風知道自己被設計後氣憤不已,憤憤道:“這一局權當給兄臺一個見面禮,下一個比賽本公子定不手下留情!”一旁的舞墨見狀,面無表情的嬌顏竟似乎流露著一絲戲謔的笑意,仔細看卻是依舊。

柳沫沫也不惱也不傲,淡淡然笑地那叫一個開心,附在鳳儀娘耳旁囑咐了兩句,然後神定氣閒得和姑娘們拋拋媚眼,和身後的墨魚聊聊家常。沒過幾分鐘,兩個酒保便跟在鳳儀孃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捧著手中的茶具分別擺在柳沫沫和白風的面前。

白風狀似無意地瞧了一眼,心裡卻還是腹揣著這一個茶杯一根細如竹籤的木棍一個火摺子兩隻尾部有鉤子的銀勺。

在柳沫沫的示意下,鳳儀娘擊了下銅鑼靜場後道:“最後一局,請大家先看我示範一下,只要將這兩個勺子平衡地交叉掛在木棍上,然後將木棍放於茶杯邊緣,看誰的木棍頂端離杯緣短誰就是獲勝者。”當然,鳳儀娘只是大概擺了擺裝了裝樣子,這個靈感來源於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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