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就叫楚夕諾。”二丫儘管很虛弱,卻仍然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聞言,楚高陽深吸一口氣,面露溫和之色。
“好,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楚夕諾你就要開始與天爭命了。”
“謝謝高陽哥哥。”
楚夕諾笑了,緩緩離開了楚高陽的懷抱,她搖搖晃晃地走向供奉卓上的石人。
“我叫楚夕諾,楚家人絕不回頭,我給你上香啦。”
“二丫...”
楚高陽心中五味雜陳,他愣愣地看著二丫上完香,瞳孔猛然一縮。
只見二丫的身體正在迅速拔高,轉眼間,她就變成了一位豆蔻年華的悽美少女。
“僅僅是一個名字而已,你就要奪走大部分的壽元麼。”楚高陽的眼中閃過了寒芒。
二丫依舊是一頭白髮跟一張略顯病容的臉,但二丫的精氣神還算不錯,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身上的碎花長裙有些小了,好在勉強夠用。
“高陽哥哥,我還有多少時間呀。”
面對二丫的詢問,楚高陽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
“二丫,我想應該還有十年的時間吧。”
“高陽哥哥,我以後都叫楚夕諾了,不許在叫錯了呀。”
“好。”
滴答滴答...
雨打芭蕉之聲不絕於耳,這是一處一望無際的芭蕉林,拜雨水所賜,它升騰著如夢似幻的霧氣。
林中,妖嬈勾魂的身姿比比皆是,伴隨著吐氣如蘭的吟唱調調,哪怕是仙家,也怕是不想離開這處溫柔鄉了。
“咯咯咯...”
樹影婆娑的胴體若隱若現,空氣瀰漫著令人沉醉的馨香,這處芭蕉林算得上是大凶之地了。
在芭蕉林的正中央,這裡的絕美身姿更甚,簡直是絡繹不絕,它們的目標皆是正中央那個躺在草地上打板子的少年郎。
一身道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血紅的傷口比比皆是,此刻,苦菩提動彈不得,被迫睜著雙眼看著周圍的絕色。
哞。
不久後,一聲叫喚聲傳來。
“牛兒你來了啊。”苦菩提幹巴巴地問道。
哞...
“哈哈,這才像是楚道友會幹出的事情,牛兒你也別怪他了,終究是咱們拖了人家的後腿啊。”
聽完了頑石之事後,苦菩提灰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哞。
大青牛始終沒有現身,卻不妨礙它向苦菩提傳達資訊。
“嗯,那就在找一塊更好的頑石就是,楚道友果然不是普通人,這種方法都能想到,貧道佩服佩服。”
哞...
“牛兒啊,我知道的,二丫的建議自然也是功不可沒的。”
哞。
“幸好楚道友沒有追究,牛兒啊這件事你不該扯上二丫的,畢竟我跟楚道友是做過約定的,這下子倒是貧道食言了,唉。”
哞哞。
“去吧去吧,早點將石人帶過來。”
大青牛走後,苦菩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眼中閃過凝重之色。
“自作自受啊,貧道本就不該來澤州的,直接去通州多好,那裡才是函谷關施為的地方。”
“師尊啊你為何非要讓我來看看這位楚姓啊,貧道著實沒有想通,現在好了,落得這樣的下場。”
“僅僅是越界了而已,你們下棋的這樣做貧道卻是不喜的,下白棋的想毀了黑棋,而下黑棋的卻想牢牢保護住白棋,這算什麼事。”
唉。
苦菩提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有些話只能爛在心裡。
“楚道友啊你可知二丫就是那顆白棋啊,你這樣做,等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