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卻是陛下著我收他為徒時孝敬於我,當時陛下也在場,你亦可求證。”
“國師所言非虛,此物卻是呂嶽做為見面錢贈與國師的。”不待郎飛發問,老皇帝趕忙向他解釋此事。
“呂嶽何在?”郎飛陰著臉,注視二人片刻,對著洞衍國師冷冷問道。
“呂爺在此,小雜種,今日有你好瞧的。”郎飛話音剛落,殿外突然邁步闖進兩人,走在前方的正是那前時出去的呂嶽。
“師父,徒兒回來了,幸不辱命,玉衡道長也已請來。”冷然的望了郎飛幾眼,呂嶽幾步來到洞衍老道跟前,向那愣神的老道介紹身後之人。
“洞衍國師,你今日鳴鐘請我所為何事?”
聽得呂嶽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郎飛側面望去,就見他乃是一箇中年道人,高鼻闊目,身材挺拔,頭戴一頂攬月觀,身上一襲山嶽袍,足登踏雲靴。肩後還背了一個狹長的黃稠包袱,觀其形狀隱有稜角,像刀寬三分,似戟厚五度。
“呂嶽,我且問你,這玉瓶你是從何得來?”見到呂嶽歸來,郎飛眯著兩眼注視著他,沉聲問道。
“小雜種,今日你自身難保還有心思惦念我這寶貝?”呂嶽大喇喇的來到郎飛跟前,冷哼一聲道:“游龍島,好一個游龍島,好,好,好,當真好。”
洞衍國師聞得此話猛然驚醒,只覺眼前之事可能又生變化,正待詳細追問時,突然看到那一臉不善的中年道人,急忙上前兩步,拱手行禮道:“洞衍見過玉衡道長,今日差小徒相請實乃碰到難決之事。因涉及仙門,小道不敢怠慢,故此才鳴鐘求助。”
聽到洞衍之言,郎飛也暫放玉瓶之事,將注意力轉了過來,疑惑的望向那玉衡道人。
“哦?可是那有人自稱游龍島門人之事?哼,這長青界內仙門哪有什麼游龍島。”
“師父,他們幾個不僅插手政事,還戲弄我等,定然不能輕饒。”呂嶽在來時的路上便已問明,聽得玉衡道人之話,忍不住在一邊煽風點火。
“爺爺,且小心行事。”徐錚幾步走到洞衍老道跟前,望了望那一臉得意的呂嶽,卻在他耳畔輕聲說了如此一番話。
“錚兒倒也算是開竅了,經過這幾場比鬥看來,眼前三人儘管不是那游龍島的弟子,想來也應該有些來歷才對,我且將這燙手的山芋丟與玉衡道人,靜待事情發展便是。”
心中打定注意,洞衍對著玉衡道人點點頭道:“不錯,對面那個叫做郎飛的小子,自稱他們皆是游龍島的弟子。”說完此話,見及玉衡道人遲疑的表情,於是又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詳細言說了一遍。
“對,對,玉衡前輩,這幾人在前日還曾將我劫持。做為一個修仙之人,私自插手兩朝戰事,罔顧大梁軍情,以我做為要挾,使開魯城門洞開,放了無數的漢賊奸細入城。”
聽完呂嶽的述說,玉衡道人臉色一沉,轉身來到郎飛跟前,道:“你是何人,是何來歷?為何要冒充游龍島弟子?,做為修仙之人又為何要私自插手凡俗政事?”
郎飛聽完此話卻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反問道:“你是何人?”
玉衡道人聽罷眉頭一皺,沉聲道:“我乃千嶽宗執事弟子,法號玉衡,奉長青十宗監察院之命,今番輪值陵洛兩域監察使一職。”
“哦?原來是千嶽宗的門人。”郎飛看了一眼作壁上觀的洞衍國師,又瞅瞅一副冷然表情的呂嶽,嘆口氣道:“既然你玉衡道人說這長青界沒有游龍島仙門,那何來冒充之罪?若是我等幾個自東海游龍島而來,難道不能說游龍島來人嗎?”
“這……既然如此,那此點揭過,我再問你,為何要插手兩國政事?若沒有一個合理的緣由,我定要將你們拿了,送往監察院處置。”
“哦?這監察院當真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