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喬韻……“小韻,吃晚飯了。”蕭樺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
回過神來的喬韻趕緊擦掉了眼淚,目光對著窗外露出堅定,她相信林子閒一定能夠安然歸來,一個王者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在曰本折戟塵沙。
一開門,門外的蕭樺見女兒眼眶紅紅的,不由一愣道:“小韻,你怎麼了?哭了?”
“沒有,剛開啟窗戶時,眼睛裡進了東西。”喬韻隨口敷衍過去。
倆母女下樓來到餐廳時,喬安天已經坐在了餐桌上,一家口坐在了一起。
喬韻還沒扒拉上幾口飯,憋了好久的蕭樺終於忍不住扭扭捏捏地笑問道:“小韻,你覺得葉曉怎麼樣?”
“不怎麼樣。”喬韻懶得抬頭。
“什麼葉曉?”喬安天詫異道。
“老喬。”蕭樺頓時來了興趣,興沖沖道:“就是衛生廳葉長安葉廳長的兒子,叫葉曉,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這次回國白手起家,在東海建立了一家制藥公司。今天孫媛芳帶到了我們家,我親眼看過了,人長得高大帥氣,又知書達禮,家世背景也好,真是不錯的小夥子。小韻也見過了。”
喬安天愣了愣,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很顯然老婆又在給女兒張羅親事。不由看向女兒,想看看她是什麼意思。
雖然嫁女兒作為父親來說,心裡多少都會有點不舒服,但是如果女兒真的喜歡,他也沒什麼話說,他相信自己女兒的眼光還沒那麼差。再說了,女兒的年紀也確實老大不小了。
“先不說他投資製藥公司的錢是哪來的,他爸是衛生廳的廳長,他就開製藥公司,這也叫白手起家?”喬韻不屑地回了句,她媽好糊弄,她是生意場上的,其中的彎彎繞,她豈能不清楚。
蕭樺瞪了喬韻一眼,回頭又碰了碰喬安天的胳膊肘,笑道:“老喬,聽說葉廳長後勁十足,上升的希望很大。”
喬安天眉頭一皺,“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勢利了?說女兒的事就說女兒的事,和人家升官不升官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喬安天的女兒嫁不出去,還需要抱別人的大腿?”
“我不是勢利,家世背景相差不大,夫妻之間才容易磨合。”蕭樺白了一眼,解釋道:“他們家雖然是當官的,但是沒我們家有錢,算起來兩家還是挺門當戶對的。再說,葉曉如今進入了商場,如果小韻能和他成雙成對,剛好可以互相扶持,加上葉家的官方背景,以後他們小兩口也不會過得太累。”
“什麼小兩口,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別胡說八道。”喬安天訓斥了一聲,轉而又看向悶頭吃飯的喬韻笑道:“小韻,你既然也看過了,說說你是什麼想法?”
蕭樺立刻也看了過來,期待著女兒的答覆。
“沒想法,我和他不合適。我自己的事,自己心裡有數,你們就不要瞎艹心了。”喬韻面無表情,她本來想告訴父母自己已經和林子閒睡過一張床了,但是知道父親對林子閒關注比較多,肯定知道林子閒身邊女人不少,尤其是林子閒在京城拐走新娘子的事情,說出來肯定是自找麻煩,所以乾脆暫時不提。
“什麼叫瞎艹心,你是我們女兒,我們不艹心誰艹心。”蕭樺筷子一放,瞪眼道:“還沒相處過,你怎麼就知道不合適?這事我做主了,先處處看,不合適再說。”
“你喜歡,你自己跟他處去,反正我是看不上。”喬韻一口回絕。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蕭樺兩眼一瞪。
喬安天伸手在兩人中間揮了揮,示意打住,轉而看向喬韻笑道:“這種事情也沒必要委屈自己,你自己看著辦,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過你自己把握分寸,別和葉家搞成仇人,畢竟葉長安在那個位置上,而我們公司也涉及製藥,沒必要惹麻煩,能應付還是應付一下,國情如此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