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師門叛徒我說的算,關你屁事,毛病多。”林保直接掛了電話,老傢伙骨子裡很護短的。
齊老爺子抱著電話凝噎無語,怎麼感覺自己成了卑鄙小人,這麼不遭人待見?
幾輛車回到別墅院子裡,穿個大紅袍、戴個紅帽子的林子閒下了車,大搖大擺地向屋裡走去。這衣服之前在儀式上穿在他身上還像那麼回事,現在看來好像更像是哪個寺廟裡的喇嘛。
上樓的時候,他從大紅袍裡摸出一盒煙點上根,跟在後面上樓的司空素琴和秦悅相視無語。
回到樓上房間,他剛要關門換衣服,司空素琴快步上前,伸手抵住了門。
林子閒一愣回頭,放了她們兩個進來,叼著煙問道:“幹什麼?想看我換衣服還是有了使喚丫頭的覺悟,準備伺候我換衣服?”
兩個女人都是一臉的好奇,之前有教廷的人在場沒好問,現在哪還忍得住,秦悅盯著他打量道:“林大哥,好好的,教皇為什麼會冊封你當紅衣主教?”
事實擺在眼前,兩人現在想不相信都不行。
“因為我長得帥,人見人愛,教廷覺得我不賴。”林子閒笑呵呵沒一句實話,事實上其中的緣由也不好跟她們兩個講。
司空素琴默了默,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對上次被抓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想披上宗教的外衣自保。”
“我又沒被人扒光過衣服,為什麼要披上宗教的外衣?”林子閒調侃道,其實就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此話一出,司空素琴頓時又羞又惱,她想當這事沒發生過,想要強迫自己忘記這件事,可這廝偏偏要提起戳她的軟肋,是可忍孰不可忍,飛腿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啪’林子閒揮手一格,掌刀擋住她踢來的小腿,反手抓住了她的腳踝,順手一甩,司空素琴翻身砸落在床上。
藉著床墊的彈姓,司空素琴彈身而起,秦悅慌忙擋在了兩人中間,急聲道:“林大哥,琴姐,你們不要再打了。”
“畜生!”司空素琴朝林子閒憤聲一句,跳下了床,一刻也不想多留,一陣風似地離開了房間。
“是她先動手的。”林子閒對秦悅無奈攤攤手。
秦悅皺眉道:“林大哥,游泳池的事情你真的不要再提了,琴姐守寡這麼多年,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會影響她的清譽。”
“哎!喜歡動手動腳,又開不起玩笑。”林子閒無奈擺了擺手,道:“我這裡的事情已經完了,準備回去了,你們如果還想在羅馬多玩一會兒,可以繼續住在這裡,沒關係的。”
秦悅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下一站要去巴黎,琴姐的意思是叫你一起去玩,你去不去?”
“你們要環球旅行……”林子閒同樣猶豫了一會兒,環球旅行對他來說沒一點意思,他早就不知道環球多少次了,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那我就再陪你們玩一站,就當是游泳池的事情向她賠禮道歉。”
秦悅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告訴琴姐。”
午餐司空素琴沒有出來吃飯,秦悅端了食物去她房間。
林子閒也意識到了可能是再次提及那個話題把她給刺激到了,那女人不像表面上的那麼堅強,昨天的很快過去都是偽裝。心有愧疚,想想再留在這裡的確沒有什麼意思,吃過午餐就讓人訂了三張下午飛巴黎的機票。
前往機場的路上,司空素琴從頭到尾都沒吭聲,連看都沒有看林子閒一眼,一直偏頭保持著沉默。
羅馬到巴黎的距離不遠,兩個來小時的航程便來到了這座世界級的四大城市之一。
找到一家酒店入住後,林子閒主動討好帶兩人出去玩。
遊逛在街頭,林子閒不斷對司空素琴賠以笑臉,然而司空素琴的心似乎冷了,默然以對,鬧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