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一來,犧牲的卻是秦悅。
‘啪’司空素琴一掌拍在牆壁上,只覺得心裡悶得慌。她知道如今的秦悅已經成了各家教育女兒的反面教材,名聲已經臭得不能再臭了,可謂是臭名遠揚,蒙家這次還能娶她,好像已經給了她天大的面子似的,哪還會在乎她的想法,只怕就連秦家也把秦悅當成了最後的廢物利用。
一想到秦悅以後將要面對的人生,司空素琴突然從心底無比地討厭這些唯利是圖的家族,她很想直接帶著秦悅跑人,這個婚不結也罷。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幹,她也沒這個勇氣。真要那樣幹了,只怕付出代價的不止是她和秦悅,孫家和武當都要受到牽連。
憋得慌,悶得慌,司空素琴只感覺無處發洩。
今夜,國賓館招待所宴會大廳內賓朋滿座,喜氣洋洋。晚宴不比午宴,午宴到場的幾乎都是權貴,所以戒備森嚴,晚宴卻是個熱鬧,招待的是低一個甚至幾個檔次的人,朋友和商賈之類的較多。
譬如齊老爺子之流,不可能和這裡的小輩或做生意的老闆舉杯言歡,因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
事實上午宴齊老爺子之所以會前來捧場,不但是給老夥計面子和看重蒙長信,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
上次蒙子丹的婚禮上,林子閒那麼一攪合讓蒙家顏面大失。齊老爺子心裡明白,人家沒和林子閒算賬那是看他的面子,並不是怕他林子閒,否則蒙家在國內的勢力動用起來,只怕林子閒難以在國內立足,所以這次露臉算是幫蒙家把面子補上了,什麼東西都講究個往來。
童雨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沒見過世面的童雨楠,經過這些時間的歷練後,應付這樣的場合已經是遊刃有餘。
這裡認識童雨楠的人也不少,加上童雨楠的靚麗容顏,很快便有許多男人過來打招呼。
童雨楠也學會了敷衍的假笑,應付之餘不時看向門口,她有點想不通林子閒為什麼不和她一起來,反而要分開行動。
而林子閒一進國賓館的大院後,神經便有些繃了起來,隱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他立馬聯想到了絕情師太身上,這也是他和童雨楠分開行動的原因,不想萬一有事連累童雨楠。
警惕地環顧四周一眼後,發現是出沒明暗的保衛,微微鬆了口氣,估計是自己多心了,絕情師太未必知道自己來京城是出席這次的婚宴。
在宴會廳門口出示了秦悅下的請帖,下請帖當時他沒有在國內,請帖只下到了櫻雪公寓,來之前才帶上。
隨後在留名薄上籤了名,留下了紅包,又對打理這些事物的人揚了揚手中的袋子道:“蒙長信在哪裡?有人從國外託我帶了禮物來,要親自送到他的手上。”
門口的主事人看了眼留名薄上的名字,笑道:“林先生,賀禮可以放在這裡,我們隨後會統一轉交給蒙先生,不會落下。”
林子閒皺了皺眉道:“這不是賓客的賀禮,是蒙長信的妹妹蒙子丹託我帶來的,不能和賓客的混在一起。”
“這樣啊!那您稍等。”主事人立刻摸出電話撥通了蒙長信,揹著嘀咕了幾句後,又回頭確認了一下留名薄上的名字,回道:“他說他叫林子閒。”
電話裡的蒙長信沉默了會兒後,淡淡說道:“帶他上來吧。”
“好的。”主事人掛了電話後,對林子閒笑道:“林先生請跟我來。”
他領著林子閒向樓上走去,有他帶路,守衛也沒有阻攔。
主事人把林子閒送到化妝間後,林子閒看到裡面的人不由一愣,蒙長信和秦悅在很正常,關鍵是司空素琴也在這裡。
還有個貌似眼熟的少女,和一個滿面陽剛氣息的小夥子,看打扮估計是伴郎和伴娘。這兩個都被林子閒給直接忽略了,而是多看了司空素琴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