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口四處觀察過一陣後,拉了拉裹身的黑巾擋住臉,蹚水順著溝渠走出沒多遠縱身跳上岸,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隱匿藏身在埃菲爾修道院的希爾伯爵。
他本該繼續潛伏下去,但是潛伏一段時間後,他發現自己對梵妮的思念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因為長時間的不曾相見越發思念起來。他想念那曼妙凹凸的迷人嬌軀,想念那雙一直渴望撫摸卻一直未能如願的無雙美腿,想念她整個人,想把她帶走雙宿雙飛。
因為他無法忍受以後在漫長的隱居歲月中一個人孤獨,自然要把自己最愛的人帶走。至於修道院裡和自己同床異夢的修女,是如此的粗俗,連給梵妮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只配給自己發洩,不配做自己的終身伴侶。
潛伏了一段時間後,他估計血族和教廷對自己的緝拿應該不會那麼緊迫了,已經是連續數晚夜出偵查,像只幽靈般徘徊在蒙氏酒店的周圍。偶爾能看到梵妮出現在酒店外迎來送往客人。
見鬼!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可救藥地深深愛上了她,對她的思念是如此的強烈,他幾次差點控制不住自己跑去見她。
然而他警惕地發現,周圍同樣徘徊著來者不善之人,他從一些細節上觀察出是教廷的人。
這正是林子閒臨離開時叮囑託馬斯的後果,於是托馬斯派出了一批聖殿騎士團的成員在附近保護蒙子丹。
這讓希爾伯爵大為緊張,同時又鬆了口氣,教廷的人出現在這裡,血族自然會避而遠之,說明在這裡自己至少安全了一半……他如此近乎病態地自我安慰,罔顧能看到的危險。
獲知埃梅利已經回到修道院後,他再次緊張了起來,見鬼!自己那一劍竟然沒有殺死她?他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越發感覺此地不可久留,他著急地在想辦法怎麼樣才能安然將梵妮給帶走。
然而就在林子閒從國內返回巴黎的那天,他驚喜地發現教廷的人已經悄無聲息地撤離了。當然,他並不知道林子閒已經回來了,也不知道林子閒又去了巴西里約熱內盧,顯然教廷的人對林子閒的行蹤比較清楚。
原因是托馬斯獲知林子閒已經回巴黎後,立馬第一時間下令聖殿騎士團成員撤離,畢竟聖殿騎士團成員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做蒙子丹的保鏢,之前保護了蒙子丹一段時間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急切的希爾伯爵並沒有急著動手,他害怕是陷阱,決定再觀察一晚,就一晚。如果今晚依舊沒什麼動靜的話,他決定冒險動手,儘快帶上梵妮一起遠走高飛,離開這見鬼的地方。
就在他離開沒多久,老鼠又悄悄出現在了下水道出口旁,拿出加了防散光裝置的熒光棒在出口處掃視一遍後,立刻從水位淹至小腿肚子部位的水渠底下的淤泥中發現了一排清晰的腳印。
老鼠微微一驚,這裡果然有人進出,看腳印的方向,還有水流的速度上判斷,這個腳印很清晰,顯然有人才剛離開不久,否則肯定被水流沖刷平了。
老鼠迅速關掉了熒光棒,爬上岸戴上夜視儀四處掃視,已經看不到了人影。一陣琢磨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的足跡,但還是迅速開啟手提箱,從裡面拿出裝置,拉出一道道金屬絲線,在水渠的淤泥底下鋪設。
在附近埋裝下監控裝置後,老鼠將現場做了偽裝便快速離開了……蒙氏酒店外,川上雪子駕駛著一輛商務車停在了外面,領著一幫還未完全倒過時差的八大派弟子進了酒店直奔酒吧。
八人的服飾都收拾成了正常人的樣子,就是釋源的打扮有點搞笑,大衣套西裝,頭上還戴了頂黑幫款的禮帽,從帽子四周依然能看出他是個光頭,加上他塊頭大,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川上雪子貌似有意逗他們,聽林子閒說他們是高手,她倒要看看這些傢伙有多高,於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