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了,那地獾已經把你們搶他的事情經過都說了,你還有一隻同伴是那吞月狼吧,那狼躲到哪去了,老實招來。”
“我不知道,那吞月狼確實是我的同伴,只不過他是陪我來這,尋找我的身世而來的,我們並沒有侵犯到領地裡面任何獸族。”
“你還在狡辯,我們的敵人裡面就有一支強大的吞月狼隊伍,你那同伴肯定就是對方派來的細者,你也肯定是細總,再不老實招來,可就別怪我不再審訊。”
旁邊的老虎齜牙咧嘴的,就等著一口把三平給咬死吧。
三平有些腿軟,或許是剛剛那迷霧的毒還沒解開,又或者是被這老虎真的給嚇著。
“我承認我們是搶了那地獾,我可以把搶它的東西都還給你,甚至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賠給你們,希望你們放了我。”
三平現在只期望自己能夠把包裡面東西都賠給他們,或許他們就能放自己一馬吧,可是現在渾身上下都被扒了個精光,又怎麼還有其他東西賠償給人家呢?
聽四郎說過,有些強大的種族直接圈養了些人類,作為血食,不會把自己圈養著,像那牛馬一樣的,隨時等著被吃吧?
“你們為什麼搶那地獾,又向它打探了什麼,居然還敢向著我們的神樹走來。”
“我真的只是過來尋找我的身世,在途中我們見到了一隻鳥,那隻鳥說我沿著這個地方走,就會找到線索,所以才過來的,並不是有意冒犯你們。”
三平說完話之後,兔子顯然一臉怒火,吱呀叫了一聲,
外面進來的幾隻不知名的動物,對著三平就咬了幾口,三平渾身上下突發一陣奇痛。
痛感傳遍了渾身,三平牙都快咬碎了。
兔子還在逼問他,可是他也一直只能說那幾句話
最後那兔子居然蹦蹦跳跳的往外走了,老虎也走了,只留下三平一個人在這洞裡邊蜷縮著。
這疼痛感無法言語,彷彿深入骨髓般,要不是他的手腳被綁著,都恨不得撕開自身的皮肉,他只得用嘴咬著地上的泥土與石頭,稍微緩解一下那疼痛感。
一整夜,都沒有任何動物來看過,三平就好像被這世界拋棄了似的。
直到後半夜,迷迷糊糊中的三平感覺到,自己的手上有什麼東西在摳著自己的手心。
他吃力的翻過身來,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啃咬他手心的東西,原來是那隻猴子在給自己解開捆著的藤蔓,可那猴子根本解不開,所以他在用嘴咬斷那藤蔓。
“沒成想,最後居然你會來救我,你快走吧,你救不了我了,沒成想啊~居然最是隻猴子來當救兵,可惜,你這隻猴子救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