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我操,帥哥你們別打了。
“你想怎樣?”晏麟初面無表情,“如果你也很羨慕我被包養建議你去找別人試試。”
圍觀群眾面露遺憾:早知道努力工作了,這樣就能養個帥哥了。不對!帥哥你怎麼還引以為豪?
赫柏初氣得說不出話,不能否認的是在接觸上詹昭月明顯對他沒有抵抗,而對他更像是出於一種無法拒絕的禮貌。
一種患得患失的情緒籠罩他的心上,他不想維持這種感受,像痛苦的慢性毒藥。
“你們這是幹嘛!”這時有人在旁邊叫起來。
許西寧踩著高跟鞋噠噠噠過來,一把推開晏麟初,擋在赫柏初面前。
晏麟初神情變得微妙,似笑非笑的去看他的表情,“這是什麼意思?”
“她和我沒關係。”赫柏初很快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壓低著聲音,不顧許西寧連忙澄清。
許西寧動作一頓,剛剛那唬人的氣勢像被潑了盆涼水。
晏麟初不想和他們再鬧下去,時間久了姐姐就更懷疑他是不是腎功能出問題了。
臨走前他還特意對那些錄了影片拍了照的圍觀群眾說:“麻煩大家不要傳播,建議刪除,畢竟我是被養的那方,傳出去我怕有人來搶我飯碗。”
“……好的。”
當然,如果還有頭鐵的敢私下傳播,瞻研抓一個告一個。
晏麟初再摸黑回座位,發現座位上怎麼多了一束花。
詹昭月也不開口,他手裡把玩那孤零零的一束花問:“這是夏望給大家發的嗎?”
如果是這樣,剛好可以給借花獻佛給姐姐。
“不是。”詹昭月眼裡染上幾分不明的意味,“是剛剛一個女生給你的。”
晏麟初轉著花的手停住了,然後下意識的就想扔哪去呢?
“姐姐。”但是他又想,“你怎麼能讓人給我送花呢?”
所以他轉念一想,把責任推給了詹昭月。
詹昭月像是有點詫異,眉頭一挑:“是我的問題?”
想來是有人看他們很久了,竟也如此大膽,是他們的行為舉止還不夠親密嗎?應該是的,他就應該和詹昭月坐一個位置上。
詹昭月不是那麼容易吃醋的人,換句話說,詹昭月就沒有在他身上吃過真正的醋。
夏望的演唱會接近尾聲,沒想到最後一首歌曲是《橘子汽水味的夏天》,這讓不少人都感到內心塵封已久的東西在破土而出。
詹昭月也不例外,時隔多年她依然還能哼出那個調調,只是歌詞記不清了。
那時候《橘子汽水味的夏天》爆火,各大商家連夜改包裝蹭熱度,大到超市小的街邊小賣部,都擺上了黃橙橙的玻璃瓶橘子汽水,再配上夏望的歌。
回憶的匣子鑰匙就是由多枚碎片合成,多年後一個突然的觸動的點就能喚醒記憶。
夏望在臺上鞠躬,身上無數道光打在他身上,周圍一切是暗的,他心劇烈跳動,胸膛起伏,看向晏麟初的方向道謝:“感謝大家一路支援,今晚的演唱會到此結束。”
四周是轟隆如雷的掌聲和此起彼伏的喊聲,夏望不是第一次開演唱會了,但這一場是無位元殊難得的。
如果沒有晏麟初的幫助,就沒有如今的他。
“姐姐,走吧。”晏麟初伸出手,“我們去見一面。”
詹昭月把手放到他手中。
晏麟初暗爽,他心思可太活絡了。
詹昭月知道赫柏初在都不拒絕他的親密,姐姐,你什麼時候才能認清你其實對他的愛都來源於青春時期那點感覺呢。
人陸陸續續的散場,他們倆不打算人擠人出去,就稍稍停留了會。
赫柏初壯著